燈光昏暗,迷迷糊糊間,夜色只覺得眼前似乎有人在晃動,重重疊疊的人影眼前,看不清人,隱約間,夜色只能看到一個人在向她靠近。
耳邊充斥著讓人惡心的聲音。
“夜色,乖乖寶貝,今晚是我的,你真美呀,羅旭說你還是處女,小寶貝,你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p>
猥瑣的聲音在耳邊嗡嗡作響,油膩的手在脖子游弋,夜色只覺得惡心。
屈身于這種人,她不愿,沒有人可以逼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即便是在系統(tǒng)君設計的小世界也不行。
“滾……滾開。”張著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無力感席卷,攥緊手心,之家陷進掌心,企圖以疼痛保持清醒。
昏昏沉沉的腦袋看什么都是虛幻的,看人都看不真切。
湊近夜色,老男人笑得油膩,“你別白費心思了,不過,我可以滾,但是是和你在床上滾,待會兒老子叫你爽的不能自己?!?/p>
粗俗的話從男人的口中出來,無疑不是對女人的不敬,仿佛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再美的女人都會主動到他的床上。
即將羞恥粗俗的話不斷地從男人口中出來的,越來越惡劣,拉鏈拉開的聲音撕拉撕拉的慢慢響著,夜色腦袋疼的厲害,揮起的手軟綿無力,夜色心里不停的喊著鯤的名字,可鯤被當做是掛飾掛在包里的,包現(xiàn)在不會知道在哪里。
難道她要被迫尾聲這個可惡又惡心的男人。
掌心的疼痛緩解了不少暈眩,極力支撐著身體,夜色一腳踢開專注拉裙子拉鏈的男人。
“哎喲,我的老腰?。 ?/p>
男人跌坐地下,嗷嚎著老腰。
就這還敢睡人,也不怕閃到腰,眼前的場景清晰了很多,但還是很模糊,雖然模糊,夜色還是認出了坐在地上的老男人 ,就是包間想要吃她豆腐的男人。
原來一一切都有跡可循,不是無緣無故就會發(fā)生,羅旭介紹過,他是檔綜藝最大的投資人,背后的實力很大,所以羅旭為了自己的前途,還是要把她獻出去,可她不是他的所有物,他沒有資格那么做。
“你個婊子不就是長得好看些,既然已經(jīng)決定獻身,現(xiàn)在有裝什么貞潔烈女,今天老子非要你乖乖躺在老子的身下不可?!崩夏腥伺?,扶著強站起來,顫顫巍巍的指著夜色。
“滾開?!?/p>
冰冷的眼神輕飄飄的落在老男人的身上,視線停在老男人掉落浴巾之后沒有的遮擋物的小鳥上,老的還能動幾下,竟然還想著這檔子事。
本想結果了他,但想著這個小世界是個法治社會,要是他死了,她會面臨更多的麻煩,更何況現(xiàn)在的她只是的力氣大一些而已,所有的能力并沒有那么在身上,只能作罷,憑借著僅有的力量走出就行。
“你是老子的人,你還想走哪里去?”
老男人不知死活的攔住她的路,夜色冷笑著逼近老男人,“我不是你的,你要算賬,你去羅旭,而不是找我,不過你要是想找死,我可以成全你。”
身體的力氣逐漸恢復,許是迷藥下得時間太長,她現(xiàn)在慢慢在恢復,夜色掐著老男人的脖子威脅。
冷漠的眼神看得老男人心里一驚,背脊發(fā)涼,窒息的之感也隨之而來,怕死的哪里還敢攔著。
推開老男人,夜色跌跌撞撞的出去,扶著墻面走,極力的保持清醒,轉過拐角,看到熟悉的背影,夜色轉身踉蹌逃離。
踉蹌之中撞上一堵肉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