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豹看著門口的下人們,他想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死死的壓住,他便對下人們揮了下手讓他們出去,而其中一個侍女也非常有眼力見的竟然臨走前還把門關(guān)上了。
待人都走了后,申豹輕輕的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申豹人都走了,可以松開我了。
喬悠然就不!
申豹你這女子,好一個惡叉白賴。
(【惡叉白賴】:胡攪蠻纏,耍無賴,無理取鬧。)
甭管申豹說什么,喬悠然就是不肯松手,她可不敢確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走了,萬一申公豹一走,那個人又回來了,找自己報仇,那自己豈不是玩完了?
申豹黑燈瞎火與男子共處一室,你就不怕以后沒人敢娶?
喬悠然大不了就不嫁人了!
在古代嫁什么?她才不想嫁給古代人呢,再說了,只是抱個胳膊又沒做什么,沒人要就沒人要吧。
申豹未曾想這女人竟然會說出這種話,即便是以后無人敢娶也要和自己共處一室嗎?
申豹我終身不娶。
申豹閉著眼睛說出了這句話,他想,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娶妻生子,所以他要和這個女人講清楚,以防以后會找自己負責。
喬悠然一樣一樣,我不想嫁人。
一個大男人,比女人還能墨跡,不就是以后不負責嗎?喬悠然也不需要他負責,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能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就行,這個比什么都重要。
申豹轉(zhuǎn)頭看向埋在自己手臂里的女人,他嘆了一聲氣,然后便要坐起來。
喬悠然你要去哪?
申豹褪履。
喬悠然把頭抬起然后抱著申豹的胳膊坐了起來,只見他原來是要脫鞋,然后申豹便把被子拉了過來,蓋在了二人身上。
喬悠然不是不喜歡共處一室嗎?那還和我共用一條被子。
申豹凍腳。
好吧,確實不蓋被子蠻凍腳的,喬悠然松開了申豹的胳膊,改為抱住他的腰,果然抱著暖和多了,而且心里更踏實。
申豹看著自己臂彎里的女人,他這還是第一次和一名女子睡在同一榻上,這種感覺他沒辦法去形容,不過還好自己禁欲,要不然可能就會做出什么傷害她的事情。
但是那人究竟是誰呢?自己才將這神女帶回來,就被人覬覦,不惜夜闖我府……
申豹想了想,除了姜尚那一幫派的老賊,可能也不會有別人了,不過……
這女人剛剛叫自己什么?申公豹?還從未有人叫過自己申公豹,這是給自己起的新名字嗎?
遇到危險時能第一個叫自己的名字,申豹還是有些欣慰的,晚上這頓飯沒白吃,她的嗓門可真大。
看著女人的睡顏,申豹抬手擦掉了喬悠然眼角剛剛被嚇著擠出來的眼淚,這個女人可以說是他遇見過最特別的女人。
她異于常人,雖一無是處,但是卻貌似了解跟多人和事,最重要的是,她竟然不怕自己?!
所以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