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衣見她沒有不舒服的樣子,才依依不舍的走開。
阿巳突然睜開清明的雙眼,她一直沒喝醉。
卻只能裝醉,酒不醉人人自醉,大概就是這樣。
她不敢面對葉白衣,這半年他對我噓寒問暖,更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半年來他幾乎不怎么說話。
后問了才知道,他怕自己不喜歡他說話。
其實(shí)阿巳并不喜歡這樣,改變自己就是為了讓別人喜歡,這不是她的性格,更不希望葉白衣為了她做到如此地步。
想著想著阿巳迷迷糊糊間睡覺了。
至于她喜不喜歡葉白衣其實(shí)一直在刻意逃避。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床榻上,阿巳皺了皺眉,不情愿的用錦被悶起頭。
溫客行想起剛剛的一幕不自覺的傻笑。
剛剛阿絮躺在他懷里,那模樣真是美極了。
后來居然還害羞了。
看著收拾好衣衫的阿絮。
溫客行阿絮,你想吃什么菜,我做給你吃。
周子舒摸了摸頭,雖然睡了一夜,可是頭還是不自覺的疼。
周子舒不用,我今日不想吃飯。
說著周子舒又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溫客行欲言又止這半年來,他從來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表白,所以他和阿絮的關(guān)系一直也不清不楚的。
既然今天是新的一年那么就要有新的氣象襯托。
溫客行猶豫半響才吞吞吐吐道。
溫客行阿絮,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喜歡你?是不管你是男是女都會喜歡的那種,如果你是女人那我便娶你,你是男人我依舊想和你廝守終生。
溫客行攥緊拳頭不知道阿絮會如何反應(yīng),是接受他還是以后再也不理他。
周子舒半躺在床榻上用手支起腦袋,就這么愣愣的看著溫客行。
周子舒阿衍,你醉酒的時候經(jīng)常說,我以為你還要人忍上幾年才同我說,沒想到終究是忍不住了。
周子舒戲謔的看著溫客行,其實(shí)阿衍的心思他一直都明白,卻從來未捅破,他也想著如果阿衍一直不說的話,那么他們也會自然而然的走在一起。
懂得人自然懂。
溫客行阿絮,你可真壞…
說著他便欺身上前要去撓周子舒的胳肢窩。
倆人玩鬧一番才知道此時的姿勢有多么的曖昧。
溫客行壓在阿絮的身上四目相對一股電流流過全身。
周子舒連忙起身,雖然他們已經(jīng)確認(rèn)了關(guān)系可是,還未越越雷池半步。
周子舒我…我看看阿巳怎么樣。
溫客行輕笑阿絮居然還害羞起來,不過他這樣子真的迷人極了。
再好的風(fēng)景看多了也會有膩人的時候,她還有重要的要辦,成嶺的血海深仇還未得報,自己卻在這兒天天只顧得吃喝享樂。
而這時葉白衣沉著臉走過來,他手里拿著不知從哪里買來的香囊強(qiáng)硬的塞進(jìn)阿巳的手中。
又氣勢洶洶的來到周子舒面前。
葉白衣突然用劍指著周子舒質(zhì)問道:“你不知道,溫客行是什么人?”
這還是葉白衣第一次沒有喚周子舒為秦懷章的徒弟。
阿巳呆了呆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