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詩勒隼就這樣守了阿巳一夜,這一夜為了防止阿巳在身上亂抓可是讓他頭疼好久。
天灰蒙蒙剛亮阿巳捂著頭痛欲裂的腦袋坐直了身子。
抬起手發(fā)現(xiàn)阿詩勒隼趴在床檐邊睡著了,又死死的捉住自己的兩只手。
細細打量沉睡的少年他睡著的模樣也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
看著少年眼角抽動阿起連忙把臉撇在一旁。
阿詩勒隼你醒了?
阿詩勒隼剛睡醒的聲音慵懶又低沉卻有莫名的好聽。
阿巳(厲暖)嗯,你守了我一夜呀?
少年站起身摸了摸發(fā)酸的脖子又伸個懶腰說道。
阿詩勒隼酒是我讓你喝的,這責任自然是由我來擔了,你如果在鷹師出了什么事,父汗饒不了鷹師。
阿巳(厲暖)原來是這樣。
阿詩勒隼說的是事實,自己出了什么事,想必父汗會瘋了吧,那雷霆之怒鷹師便會不復存在。
聽說鷹師的每個人都很團結,即便是奴隸也會互幫互助,和其他牙帳不一樣。
阿巳(厲暖)你去休息吧,謝謝你了阿詩勒隼。
阿巳又重新躺在床榻上,阿詩勒隼剛剛的話,并未讓她覺得有絲毫的不舒服,這些年她也習慣了。
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看著她臉色行事。
生怕她一個不高興,或者自己出了什么事,他們會有無妄之災。
他以為阿詩勒隼會和別人不一樣。
不過隨后也釋然。
阿詩勒隼好,現(xiàn)在天色還早你再睡會兒,回頭我再多撥幾個奴隸侍奉你。
阿巳并未吱聲她閉著眼好像又睡著的樣子。
也不知又睡了多久,聽見外面的喧鬧聲阿巳才轉醒。
這時候腳步聲傳來阿巳側著身子看到是她昨天選的奴隸。
那個俊美的少年,當初選他無非就是覺得他生的好看,后來又發(fā)現(xiàn)這少年和其他奴隸不一樣。
他們只有麻木的順從沒有自己的思想,但是他卻不一樣。
“公主醒了,要不要吃東西?!?/p>
阿巳(厲暖)你似乎愿意待在我身邊了。
不是疑問是肯定,只是一夜為什么少年身上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他昨天還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今日卻是心甘情愿的伺候她。
“是,奴自然是愿意的,請公主給奴賜名。”
阿巳(厲暖)賜名?
她很少管這種事,以前都是父汗把他們的的名字說出來,或者更簡單的就是按字數(shù)來排列。
“是,特勤說奴是公主的奴自然是由公主來賜名。”
阿巳(厲暖)你以前叫什么名字,以后便叫什么吧。
“奴以前喚白落?!?/p>
阿巳(厲暖)那就叫白落吧。
“奴謝公主賜名?!?/p>
其實奴隸是沒有資格擁有正統(tǒng)的名字,且還是以前的名字。
這無疑是讓奴隸時時刻刻記住以前的那些恩怨。
給他們重新賜名就是讓他們忘記以前,可以更好的伺候新主吧。
阿巳(厲暖)外面干什么呢?為什么這么熱鬧。
“不知道,聽鷹師的人說這里每天都會很熱鬧,大人小孩都一起載歌載舞?!?/p>
“公主奴去給您拿些胡餅還有羊奶,您已經一天未進食了?!?/p>
阿巳連忙搖頭,她最是討厭吃胡餅還有羊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