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shí)不善言辭的佛爺居然對著一只狐貍侃侃而談。
甚至臉上的笑意愈漸加深。
“嘴怎么那么刁,肉都不吃,你知不知道百姓們一年才吃幾次肉?”揉了揉小狐貍的腦袋,張啟山傻笑,想起現(xiàn)在他這個(gè)樣子,如果副官看見怕是要被嚇著了。
怎么就對狐貍說出這樣的話。
……
阿巳自然不可能回應(yīng)他,不過出奇的她心情好上許多,心中那股郁氣也慢慢消散。
只見男人站起身,軍裝勾勒出修長挺拔的身軀,褪去剛剛?cè)玢宕猴L(fēng)的樣子,又換上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佛爺,二爺要見您?!?/p>
親兵進(jìn)來敬禮對張啟山說道。
“讓他去客廳等我?!?/p>
“是?!?/p>
張啟山扭頭斜睨一眼臥在書桌上的狐貍,大步流星離去,來到客廳只見二月紅眉頭緊鎖,似乎被什么事困擾,他眼神呆滯,平時(shí)一絲不茍的二爺,此時(shí)好像丟了魂。
“二爺這是怎么了?”張啟山坐在沙發(fā)上,長腿疊起,雙手交叉,頗為好奇他到底發(fā)生何事,在他的印象里二月紅任何時(shí)候都是一副溫潤的模樣,從未見到他如此狼狽的時(shí)候,發(fā)絲凌亂衣衫褶皺,一看就是好幾天沒睡過好覺了。
“佛爺我想請你幫我找人。”
“女人?”
雖說是疑問句,卻格外肯定,二爺向來風(fēng)流,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難道這次認(rèn)栽了。
“是,我的女人,這輩子我要的女人?!?/p>
二月紅倏地抬首眸色猩紅,看著張啟山嘴唇顫抖的說,以前他不知道,深愛一個(gè)人是這樣的滋味。
可是那人已走,怕是再也不會(huì)回來。
“好,我記得二爺?shù)で嗖诲e(cuò),可以把她的畫像給我,我讓手下的人去找,只要她在長沙城,定給你找到,如果沒在恕我也不能為力?!?/p>
張啟山是長沙城的土皇帝,他自然是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不過既然是承諾別人,也不能說的夸大其詞,如果女人出了長沙城,他也不沒有別的辦法。
“謝謝佛爺,二月紅欠你一份人情,不管能不能找到,以后不管有何要求盡管提?!?/p>
二月紅從衣袖里拿出畫像,慢慢打開,只見畫中女子長發(fā)捶腰,一身淡紫色旗袍,眼神中帶著些許媚態(tài),說是傾城傾國也不為過。
張啟山掃了一眼,心中震撼,這世間當(dāng)真有這樣的女人?
“她叫阿巳,這是我一筆一畫勾勒出她的容貌,但仍比不上她的千分之一,佛爺麻煩你了?!?/p>
話完把畫放在案桌上,又快速離開。
張啟山拿起那副畫發(fā)呆,倏地理解二月紅為何這般失魂落魄,如果這樣的女子是他的女人,大概也會(huì)是如此。
叫來副官讓他著手準(zhǔn)備,手里的畫被放在書架上,又請來一下畫師,只是臨摹了剛剛那幅畫。
“佛爺你沒有感覺這幅畫有些熟悉?!?/p>
“恩?你是說那座墓室?”
“對,禍國妖姬,雖然只看見女子的側(cè)顏,不過把另一半畫起來的話,應(yīng)該會(huì)是畫中女子,二爺不會(huì)是鬼上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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