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巳一臉疑惑,不太明白其意思。
“凡人修仙可以奪舍身體,而魔尊只有一半的凡人血脈,如果不能奪舍身體的話,下面的話將毫無意義?!蹦恨o站出來,虛弱說道。
這…其實(shí)已經(jīng)奪舍過身體了,不過暫時(shí)不能讓他們知道。
“繼續(xù),我覺得這個(gè)辦法可以一試,就算不能成功,我也不會怪你們,生死由命,富貴在天,總要為自己謀取一條路,等死實(shí)在不是我的性格?!爆F(xiàn)在的人生才是他想要過的,雖然身旁充滿了機(jī)關(guān)算計(jì),但總有苦盡甘來的一天。
“滅靈族人的骨血雖然厲害,但只要開啟,壽命將會極速流逝,我也是最近才知,以前族人從未用過滅靈箭,大概就是因?yàn)槿绱耍m然給予了三界覬覦的力量,可終歸無法長久?!?/p>
世間萬物萬法都有它的天敵。
“如果想要解滅靈箭留下的箭傷,需要兩代族長的血骨,才能解除魔尊身上的傷,而上一代族長已經(jīng)身隕?!蹦恨o干巴巴的說完,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
“如果身體奪舍成功會怎么樣?”
“需要剔除神魂中的傷口,這樣才能阻止蔓延,而剔除的過程,身體定會因?yàn)槌惺懿蛔√弁?,而肉身銷毀,如果不是魔尊血脈特殊,怕是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身體還要剔除神魂中的傷口都好說,但是兩代族長的血骨比較難了。
“剔除生魂上的傷口,原比你們想象中更加痛苦,身體帶來的痛苦,忍忍就過去了,可挖掉神魂上的傷口…”
“直接說重點(diǎn),這些我都可以忍受,先說說兩代族長的事吧。”雖然聽起來很恐怖,但是只要有一線生機(jī)都不能放過,哪怕這種痛讓她無法忍受。
暮辭沉默了,他心中愧疚,卻沒辦法訴說。
“暮辭中了尸解天蠶之毒,這種毒無藥可解,就算完全去除他的壽命也只剩十年,荼姚這惡毒的女人,居然給暮辭下這么狠的毒。”
鎏英眼眸含著水光,心痛難耐,還有比看見心愛人痛苦,卻無能為力,這種自責(zé)又無力的感覺。
“尸解天蠶?他是天下奇毒么,比起窮奇的毒血如何?”
“窮奇的毒血是三界至毒,沒有任何毒藥能和他與之匹配?!宾逃櫭?,窮奇的毒血可讓方圓百里之內(nèi),寸草不生,不知魔尊問起這個(gè)是何意思。
“鎏英,如果相信我的話,暮辭的毒,我有辦法了,不過滅靈箭以后就沒必要出現(xiàn)了,你倆好好在養(yǎng)傷,我先走了。”雖然問的一臉懵,鎏英轉(zhuǎn)過身緊緊擁抱著暮辭。
阿巳并沒有說出天狐的事,其實(shí)天狐的血也可以暫緩傷口蔓延,不過留在神魂上的傷始終是個(gè)麻煩。
璇璣宮。
“夜神殿下,如今水族風(fēng)族,還有花族都已經(jīng)聽命于您,真是可喜可賀,唯獨(dú)鳥族的人沒有回話?!编椔?,從很早的時(shí)候就喜歡夜神大殿下,這才眼巴巴的來到璇璣宮,就是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
就是沒想到這個(gè)男人早就心有所屬,雖然那個(gè)女人已經(jīng)死去很久。
(打卡打卡評論評論謝謝寶貝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