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文杰出乎意料睡的格外香甜,因為尿急醒來,揉著惺忪的睡顏,打開門才發(fā)現(xiàn)屋外的還有燈光。
原來羅堅電腦還開著,而他躺在沙發(fā)已經(jīng)睡著,頎許是睡的不太安穩(wěn),雙腿交疊在一起,夜間的空氣還是涼,他卻什么都沒蓋。
猶豫半晌莊文杰回到他臥室,拿起毯子替男人蓋上。
翌日一早,羅堅是被一陣電話聲給驚醒的,是廖雙打開的,還是關(guān)于睡蓮的脖子,羅堅手指在發(fā)絲間穿梭,掛斷手機準備起身,才發(fā)現(xiàn)身上蓋著毛毯,還有廚房里的飯菜香味,面帶微笑穿上拖鞋,看一眼手表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早上八點了。
飯桌上準備好的白粥,賣相還不錯,誰做的不言而喻,對于莊文杰會做飯這事,沒什么好奇怪,孤兒院長大的孩子,需要事事親為,沒有父母在身上,除了要學(xué)會照顧好自己,還要讓自己活下去。
對于其他溫室中的花朵,羅堅對莊文杰除了心疼,還是心疼,簡單的白粥三兩口就解決,打通他的電話,好一會兒才聽到少年的冷漠聲:“什么事?”
“謝謝你的愛心早餐,味道不錯,晚上我去接你回家,先這樣。”掛著電話的羅堅笑的格外風(fēng)騷。
正在聽課的莊文杰實在聽不懂,羅堅說得愛心早餐是什么鬼,是他做什么事讓羅堅誤會了嗎。
下了課無意間看見林芷悅正在和陌生男人說話,一看就是社會人士,和他們學(xué)生不一樣,男人染著黃色頭發(fā),一直和林芷悅說著什么,余光瞥向莊文杰,居然還在笑著,好像是故意挑釁。
等那人離開后,莊文杰走到林芷悅身旁,面帶緊張看著她:“那到底跟你說什么了?離他遠一點?!?/p>
“學(xué)校要拉贊助的事,所以就和他談了幾句,文杰怎么了,我覺得他人挺好的,干嘛這么緊張?難不成你認識他?!绷周茞?cè)滩蛔「`喜,對莊文杰的喜歡,她從來不會掩飾,喜歡就是喜歡。
“不認識,讓你離他遠一點就離得遠一點,不要問為什么。”說完莊文杰單手背著書包離開,留下林芷悅輕輕恩了一聲。
上午只有一節(jié)課,莊文杰想起出租屋還有他的隨心所欲的畫,雖然不值錢,可是心血。
“我都看見了,林芷悅是不是和你在表白?!迸肿邮乔f文杰唯一的好朋友,總是時不時的出現(xiàn)他身邊,人不壞,偶爾會犯錯。
“瞎說什么呢,你是不是沒事了?!睍绨虺鎏崃颂幔f文杰騎上單車很快消失在人群中,留下一臉若有所思的胖頭孫。
街頭小巷傳來都是老街坊門的喧鬧聲,現(xiàn)在上午十一點,莊文杰會問道樓上飄過來的飯菜香,而他的世界似只有自己,沒有人為他停留,就算昨天走的匆忙,莊文杰還是在門縫里小心翼翼放了頭發(fā)絲。
這些都是爸爸教過他的,好像小時候無意間學(xué)來的東西,現(xiàn)在都排上了用場。
見發(fā)絲還在,莊文杰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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