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總會找到辦法,黑胖其實(shí)也挺著急的,線下最要緊就是你親政,若是沒了劉歇從旁幫忙,你能應(yīng)付得過來嗎?”
段云璋抱著阿巳低頭吻上她鬢角:“能,這些年,劉歇教會了我許多,皇宮的爾虞我詐,朝廷之中的阿諛奉承,哪些是奸邪小人?哪些又是棟梁骨干,他一一傾囊相授于我,就算我再不成器,是時候擔(dān)當(dāng)這些大任,劉歇就還行?!?/p>
這家伙就是典型的嘴硬心軟,隨著年齡的增長,段云璋漸漸知道,劉歇與他的好處而言,可不僅僅是宰相那么簡單,劉歇無時無刻不在教育他,如何成一個好的帝王,如何周旋于各朝臣之間,如何隱忍,才能立于不敗之地。
黑幕之中的魚長崖,垂眸望著男子,始終不言語。
“少主為何不讓屬下殺了皇上,只有他死了,我們西鱷朝才能有重振起的那一天,先王的死,您都忘了嗎,一對奸夫淫婦要來何用!”
乍一看這不就是那天綁段云璋的大當(dāng)家,陰柔的面貌在夜幕下看得更加清楚,病態(tài)的膚色,格在醒目。
“住嘴,段云璋身邊的女人是我妹妹,你如此放肆,是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嗎,我說了西鄂國的事就此算了,莫言再提,父王的事,也莫要提,阿巳的命我要救,是因?yàn)樯頌樾珠L只想她平平安安度過,不想有任何意外,元一別打那些不該有的注意,你雖是先王舊部,逝者已逝,莫要念著,以后不必再來。”
元一自然是滿滿的不甘心,不明白為何世子如此無用。
現(xiàn)在段云章還為真正親政,只要發(fā)出內(nèi)亂,他們就可以聲東擊西,如此完美世子卻是不愿。
“世子別忘了,我和郡主自小就有婚約在身,雖那時她還未出生,可先王便承諾于我父,只要王爺誕下郡主,便是我妻,他段云章想要搶走我妻,身為男人不應(yīng)該拿起手里刀劍拼嗎?”
魚長崖忍不住皺眉,此事確實(shí)有過,只是沒想到元一會突然提起來。
“元一,你們的婚事只有在父母在世時尚還有用,如今早就物是人非,她不是什么郡主,只是普通的農(nóng)家女,我也不是什么世子,只是種地的莊稼漢而已,你又何至于苦苦逼人?!?/p>
上一代的恩怨何至于牽連到下一代,既然阿巳尋找到一生所愛,為什么不成全?
身為兄長不能給他更多的優(yōu)渥生活,只能成全她心意,便是兄長給她最好的祝福。
“在臣心里你一直都是世子,郡主一直都是臣的未婚妻,我的事不用世子管。”
話說完元一消失在黑夜中,魚長崖怕阿巳有什么麻煩,也是連忙去她的宮殿,阿巳住的宮殿和皇上住的甚為近,只是隔著一墻的距離。
以至于有什么動靜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小栓子去看看,這大半夜的誰敲她的門?!?/p>
“這…不好吧,皇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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