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阿巳就知道要怎么做了,只要看好淳于氏,等著兩人決裂,到時必定會有馬腳漏出來。
臨走之時阿巳看一眼嫋嫋,見她臉上有淚痕,應(yīng)是為了她的死而傷心,現(xiàn)在告訴她真相不是最好的時機(jī),等到時機(jī)成熟再告訴她也不遲。
來到凌不疑住的府邸,匾額上居然沒有任何字,可見凌不疑對城陽侯的厭惡態(tài)度,連最基本的表面功夫都懶得搭理。
其他下人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將士,就算對阿巳看不上,也不會出言侮辱,只是懶得理會罷了,阿巳也樂得清靜,除了邱飛邱起,會偶爾同她說話,再也沒有其他人,看門口守著這么多人,凌不疑應(yīng)是回來了。
“您回來了?少主公在用膳?!?/p>
既然凌不疑在,她自然是要做足了,她的目的不是勾引凌不疑嗎,肯定要沐浴更衣,阿巳實在太累,懶得折騰,便早早回去睡了,沒有理會凌不疑,就在她快睡著時,聽到窗戶傳來的聲音。
“是哪里不舒服嗎?你今天見了淳于氏,她同你說什么?”走到阿巳跟前,凌不疑跪坐在床榻上,撫摸她的額頭,看看阿巳是否有什么不舒服的。
“我沒事,就是太累了,這幾天沒睡好覺,你不在家總是覺得心中不安,對了…”
“天大的事也沒你重要,先睡吧,等你睡醒了再告訴我?!碧嫠”唤?,凌不疑摸摸盯著她,可能真是累了,又知道凌不疑在身邊,不多會兒就陷入夢鄉(xiāng),凌不疑見阿巳睡的香甜,勾唇一笑,在她額間親吻,便覺得困意來襲,便控制不住同她躺在一起,兩人和衣而眠,一覺到天亮。
晨曦的陽光透過窗戶細(xì)縫折射在床榻上,阿巳睜開惺忪的眼眸,感知到從她腰部得來的力量,想要掙脫開,卻緊緊攥緊。
“別動。”
凌不疑睡覺極是淺眠,任何細(xì)微的聲響,都能讓他瞬間清醒,總是這樣半睡半夢之間,昨夜是他睡過最舒服的一覺,沒有任何噩夢。
“你怎么躺在我床上?”
阿巳就算是傻子也感到大腿傳來的硬度,臉倏地紅起來。
“忘記了,現(xiàn)在的你是我的小妾,一定要記得努力勾引,效果不錯,就算不刻意勾引,我也會自行上床?!?/p>
真是不要臉,凌不疑真是悶騷直男,說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詞。
“行了,和你說正事,城陽侯還有私生子你知道嗎?”
“私生子?我派去的人時刻盯著他的行蹤,但是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他去任何秘密的地方,或者接觸任何的人,平時和外界也沒有多加來往?!?/p>
若真有私生子就有意思了,凌不疑一想到弟弟,心里就對凌溢的恨多一些。
“所以凌溢這人,極能偽裝,就算他的孩子,估計也沒見過面,而是偶爾會派管家去,我估摸著管家也不知道那孩子的身份?!?/p>
可阿巳看見過那孩子的眉眼,同陵溢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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