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巳當(dāng)然不會用自己的命去抵,只是相信凌不疑能及時趕到,就算沒有凌不疑,也會有他的暗衛(wèi)在這里,在臨危之際,淳于氏看到她這樣,也不知會做何感想。
人生就是如此,淳于氏已經(jīng)嚇暈在側(cè),帶著淳于氏來到一處茅草屋,這里不會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
也不知過去多久,淳于氏終于睜開雙眸,她眼底帶著恐慌,還有劫后余生的后怕,看到阿巳在這里,更是如同親人那般,直接撲上去。
“夫人,沒事了,在這里再也不會有人傷害你。”安慰淳于氏,阿巳又準(zhǔn)備許多膳食,就算如此阿巳也不覺得淳于氏可憐,不過是因果報應(yīng)罷了,與虎為皮就應(yīng)該想到后果,既然想攀上城陽侯的高枝,就要想好,所帶來的結(jié)果。
淳于氏手指顫抖接過阿巳遞過來的熱茶,小口抿著,能看的出來,到現(xiàn)在她還在驚嚇中,更沒想到城陽侯居然如此迫不及待,就要?dú)⑺?,怎么說夫妻也有幾十年,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沒想到城陽侯居然如此狠心。
“得歡,是你救的我嗎,你一個女兒家面對那么多黑衣人,是如何救得我?”
“當(dāng)然不是得歡所救,得歡和夫人一樣都嚇暈過去,醒來之后,便在這所茅草屋內(nèi),外面有許多守衛(wèi),得歡也不知道是什么人?!?/p>
淳于氏很快冷靜下來,站在窗戶便,看著門外的一切,嘴角勾起冷笑,“不必害怕,是救我們的人,我手里有他們想要的東西,我們不會有事?!?/p>
凌不疑一直在門外候著,聽到邱飛來報,大步流星離去,淳于氏看到凌不疑還是有些驚訝,更沒想到,對付城陽侯的人,居然是他兒子,“呵呵呵~原來是你,這樣也好,我十幾年受的委屈,在他兒子身上應(yīng)驗(yàn)也不錯,凌不疑想要我手里的東西嗎?”
“淳于氏,你可以選擇不說,我有的是耐心?!?/p>
阿巳悄悄躲在淳于氏身后,對于他的出現(xiàn)還是有些驚訝,這些自然落在淳于氏眼中。
“我又何必替他遮掩?但是我有條件,你去將凌溢的私生子綁來,放過得歡,她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只要你辦成這兩件事,我自然會把那些證據(jù)都送給你?!?/p>
“口說無憑。”
凌不疑淡淡道,就算到關(guān)鍵時刻,他還是這般淡然,似乎對淳于氏口中的證據(jù)可有可無。
“由不得你,凌不疑現(xiàn)在立刻放了得歡,只需要兩日,兩日后我會說出地方,還有讓他們出去,這兩日你哪里都不能去,否則我會自戕在這里,誰也別想得到。”
還是不相信凌不疑,想想也是,淳于氏怎么可能相信凌不疑,再怎么說都是他兒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在淳于氏心里,凌不疑不會做出出賣凌溢的事。
“可以,勸你最好不要?;ㄕ??!?/p>
阿巳差點(diǎn)想笑,看他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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