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燈早就嚇得臉色蒼白,忙著解釋,若是讓帝君知道她生了情,定不會再讓她踏入衍虛天宮一步,余光瞥見吃的津津有味的小仙侍,瑩燈恨的咬牙切齒,更是在心中默念,若是讓她逮到機(jī)會,定會讓她粉身碎骨,今日的屈辱,是她化成人性后,受到最大的侮辱。
阿巳自然不傻,一看這眼神肯定恨上了,她又不傻,不能讓人給她穿小鞋吧。
一定要把她扼殺在搖籃中,不能讓這個(gè)女子生出任何事端,既然帝君在眼前,那就好說了。
心思輾轉(zhuǎn)后,阿巳悄咪咪的看帝君一眼,開始默默哭泣起來,剛開始只是微微哭泣,接著便是嚎啕大哭。
“哭什么?”應(yīng)淵,忍不住側(cè)目,想要看看這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他雖不喜瑩燈,也無法理解,為何阿巳會對瑩燈產(chǎn)生這么大的敵意,還說出生情這樣的話。
“回稟帝君,我只是害怕。”
阿巳神情楚楚可憐,宛若戲精上身,眼巴巴看著帝君,就差說上一句,趕快問我原因呀,否則這戲該怎么唱下去,應(yīng)淵挑眉,嘴角勾起弧度,竟是看懂她眼眸中的渴望,四目相對,讓瑩燈更是恨的牙癢癢的,侍奉萬年,她從未曾和帝君一起用過膳,她又憑什么可以得到帝君如此恩澤。
這個(gè)女人決不能留,留著也是禍害。
應(yīng)淵不緊不慢垂眸,修長的手指握著杯盞,竟是什么都不問。
看的阿巳暗暗著急,這男人怎么如此不知道憐香惜玉,只是讓你不生情,又不是讓無情,真真是不知道看人臉色,若不是看在這張好看的臉,阿巳真想一腳踹過去。
應(yīng)淵斜睨她一眼,還在繼續(xù)哭,嗓子似乎也有啞的嫌疑,這才配合道,“怕什么?”
阿巳一聽立刻止住哭聲,臉上的眼淚消失的干干凈凈,“我只是一介凡人,又有沒有法術(shù)傍身,若是得罪了這位掌事,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雖說是帝君的人,可保不齊哪天帝君不在身邊,收拾我,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所以請帝君做主?!?/p>
瑩燈自然是這么想,想要收拾仙侍,只要動動手指頭,就會有各種刑法讓她再沒出現(xiàn)的可能,只是沒想到,她的諸多想法,居然讓這女人看出來,還當(dāng)著帝君的面說出。
“你莫要胡說,天庭禮法森嚴(yán),怎可私底下斗毆,瑩燈對帝君忠心耿耿,絕不會對衍虛宮的公報(bào)私仇,若是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以死自證清白。”
…
“其實(shí)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為了保護(hù)自身安全而已,我如今可是帝君的人,當(dāng)然你可別誤會,就是衍虛天宮的人,既然衍虛天宮是帝君的,我也是帝君的人了,你們神仙不是可以起誓嗎,只要你發(fā)誓不傷害我,若是日后我受到任何一丁點(diǎn)傷害,掌事都要遭到天打五雷轟,這樣我才放心。”
應(yīng)淵也沒想到,她會用如此刁鉆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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