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勾唇一笑,沒想到這個女孩還挺有意思,許多年都不曾遇見如此有意思的人,忍不住側(cè)過頭,余光撇向她絕色的臉頰上,心思開始蕩漾起來。
“不害怕本尊嗎?”
這句話說的不是屁話嗎?我當然害怕,眼瞅著你把那么多姑娘瞬間都斬殺了,骨頭渣都沒有,你說我能不害怕嗎?
“我說不害怕你也不相信呀,王您說呢,不如這樣你讓我害怕我就害怕,你不讓我害怕我當然也不會了,誰讓您是修羅族的王,我可不敢說什么?!彼懒司退懒?,反正在這個家伙面前生死不由自己,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說出來,空有一張好看的臉頰,卻做下此等惡事,連自己的族人也敢殺害。
真是沒有一點心肝。
“有趣,你實在有趣,能在本尊面前說害怕兩字,你是頭一人,我們修羅族壽命本就不延長,匆匆不過百年,可憑什么仙族就要有無盡的壽命,本尊自然不服,我族的實力一向強悍,憑什么要被仙族壓制下去難不成?只是因為壽命的長短,就要被其他人所欺壓嗎,你說呢,那些女人都是送來的仙族,就是為了打探消息,既然是送上門來的壽命,為何不要,不過本尊很好奇,你身上的仙衣是如何得來?”
我當然不會告訴過你,我曾經(jīng)在仙族住過,而且這件仙衣還是應(yīng)淵帝君送給我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就是一覺醒來身上突然間多了一件衣服,你能理解這種感受嗎,至于這是什么衣服,我并不知道,難不成正如王所說的,這是一件仙衣看起來很珍貴嗎?若是您需要的話,我可以脫下來送給您?!?/p>
阿巳打著哈哈,真懷疑玄夜應(yīng)淵兩人是兄弟倆,否則怎會有如此,相似的樣貌,只是性格卻天差地別,一個冷漠如霜,卻將三界置身于心中的帝君,一個邪魅無情,不把三界放在眼里,為他為至尊,還真是天差地別,雖然有一樣的相貌,性格卻如此截然不同。
“王,你有兄弟嗎?”
“你在胡說什么?本尊怎么可能有兄弟,若是敢讓本尊發(fā)現(xiàn)你欺騙于本尊,你的小命可不保,替本尊沐浴更衣?!?/p>
真是把不要臉發(fā)揮到極致,沒想到玄夜就這么從浴桶中慢慢起來,就在阿巳以為就要看到他全身裸體時,頭上該上頭紗,一片模糊啥都看不見,只看見白乎乎的肉體而過。
“女孩子還是少看男人的身子,也不怕眼睛長針眼。”
切,美色面前還擔心什么?長針眼看了便是看了,長針眼再說長針眼的事吧,不過眼前的人可是玄夜殺人不眨眼,她可不敢肆無忌憚的跟玄夜杠上,而是默默的低頭,掩飾,眼底的一切情緒跟在玄夜身后。
也不知道應(yīng)淵怎么樣了,看她突然間消失,定然是擔心極了。
這種事她也無能,無能為力,誰讓玄夜能一直重新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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