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王伶已走,沒想到她從假山中走來,趾高氣昂笑道,那雙眼眸如碎了毒液,緊盯著何昭君不放。
樓垚擋在何昭君前面,護犢子似的看著王伶生怕何昭君受欺負(fù)。
“不是情定程少商么,怎么對何昭君這么維護?樓垚你就是個懦夫不怪何昭君看不上你?!蓖趿婢渚鋷Т?,說得甚是難聽,何昭君從樓垚身后走,眼神示意他離開。
“可~”
“樓垚你不該優(yōu)柔寡斷,當(dāng)斷不斷必受其亂,這是我的事,跟你沒關(guān)系?!焙握丫淠溃钍遣幌矘菆愡@般,不管對誰都能生出好心,可這樣只會容易被利用。
樓垚蹙著眉頭,最終離開。
叛軍四散逃離,凌不疑俊美的臉頰上染上星星點點的紅,他執(zhí)起刀劍快很準(zhǔn)刺向敵人,血液順著手指縫滴落,凌亂的秀發(fā)滿是殺伐之氣。
“那日沒讓你出丑真是可惜,更也沒想到你對自己會這么狠,防止媚藥擾亂心智,居然生生刺向自己,順便陷害了我,這樣的女人真可怕。”
王伶心有余悸道,風(fēng)馳電摯間何昭君用刀捅向自己,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凌不疑在那里,所以不管下不下媚藥,她都會陷害她。
“陷害?王伶你不無辜,我什么都沒有,可以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就是這條命,可你不一樣,皇親國戚有著美好未來,何故要來招惹我?”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你若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為難,下三濫的手段用勁,又怎會如此?”
用女人的身體作為代價,這是何昭君最是惡心的。
何昭君唇角斜斜一笑,眼底滿是殘忍:“王伶嘗一嘗媚藥吧?做錯事總該付出代價。”
王伶腳底發(fā)涼,驚恐得望著何昭君,此刻才意識到,眼前的女人就是瘋子,絕不是她能招惹的,可她仍有傲骨,更不會道歉。
“我做事從來不會后悔,輸了就是輸了,何昭君你有愛你的家人,我沒有只要阿姆愿意低頭求情,我定然會無事,可她不僅不愿意,還將我嫁于彭坤,你知道么,那個男人老的都可以做我阿父?!?/p>
王伶慘然一笑。
“知道么,我還有一條路可以選,只要求得你原諒便可無事,可我不愿,以后我會遠(yuǎn)離都城,這里再也跟我沒關(guān)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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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君沒什么感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不覺得王伶有什么可憐,就算她不嫁出去,何昭君也有的是辦法讓她在都城呆不下去。
凌不疑手臂上的肌肉線條流暢,蘊含著蓬勃的力量,邱飛小心翼翼為凌不疑包扎傷口,血液浸濕布條,凌不疑閉著眸子假寐,他鬢角淌下密密麻麻汗珠。
“少主公疼您就別忍著,這里也沒外人,不會聽見?!?/p>
邱飛忍不住道,這么多傷口,若是他早就叫出豬叫聲。
“宮里可有消息?”
每日殺敵再累,凌不疑都會關(guān)注宮里的消息,忍不住想聽她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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