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妹這就是你的不對(duì),現(xiàn)在誰不知道你仗著長春宮養(yǎng)過凌不疑,將他看作買賣的物品,你說若是將軍知道定然驚喜吧,這事幫了裕昌郡主好說,若是不幫明日傳出不好的話,可就無能為力了?!?/p>
給這兒威脅她呢,可惜她這人一身反骨不受任何人威脅。
凌不疑本就知道,她怕什么?
“好呀,三姐姐盡管說,裕昌郡主這沒辦成的事,銀子可記得拿出來,畢竟男人沒見到,還丟了銀子可是劃不來,這等蠢事本公主看著都心痛?!?/p>
五公主微微笑道,看得三公主一臉鐵青。
她想辦的事從沒有失手過,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幫幫她,左右不會(huì)死人。
“五妹妹可還記得,湖水冰冷刺骨,滋味不好受,妹妹是想再來嘗試一次嗎?”
三公主笑盈盈道,小時(shí)候她不能怎么樣她,長大后更不能怎么樣她。
父皇終究疼愛的是母妃,否則若是旁人怕是早就沒命在,她有母后又如何。
還不是一樣無能。
“是嗎?”
三公主不動(dòng)聲色沖裕昌使了臉色,一前一后夾擊五公主。
裕昌眼底帶著興奮,只要三公主在她就不怕,害她丟盡臉面都是因?yàn)樗?/p>
一想到凌不疑有可能喜歡這樣的人,裕昌心里滿心滿眼都是妒忌。
她憑什么,她有什么資格配得上凌不疑,無非就是公主身份罷了。
這樣的女人,不配得到凌不疑的半分關(guān)注,兩人將五公主逼退到角落,三公主嘴角笑得張揚(yáng),頭發(fā)上插滿珠光寶釵,隨著她走路一晃一晃。
“三姐,你到底想怎么樣?”
“五妹妹若是聽話,三姐自然不想怎么樣,若是不聽話這就很難說,別忘了我母妃可是越妃,不管本公主犯了什么事,父皇都會(huì)原諒,就像你小時(shí)候哪怕快沒命在,父皇也是輕拿輕放,只是禁足我一個(gè)月,他是疼愛你,更疼愛母妃,這就是差距,否則你以為父皇怎么會(huì)舍得讓你嫁給越候府,我那表哥什么德性我能不知道嗎,可是怎么辦呢,父皇根本不在乎,皇后娘娘一向仁心,自然也是不想觸怒皇上,五妹妹嫁給越家咱們都是自家人。”
三公主卷著胸前發(fā)絲不在意道。
“是嗎?三姐,若是這樣,凌不疑就更不能讓給你們,我這兒人心眼小,別人越想得到的,我越要阻止,我說的別人當(dāng)然就是三姐嘍,三姐,你威脅不到我?!?/p>
五公主倏地笑起來。
“裕昌郡主,幸??墒且莆赵谧约菏种?,五公主的嘴皮子怕是太硬了,你呀,幫她松松?!?/p>
話音剛落,兩人用力推著五公主,準(zhǔn)備讓她跌入湖水,可想象中的落湯雞并沒出現(xiàn),反而三公主的身體失重掉入湖中,裕昌郡主亦是如此。
她們腰上箍著鞭子,冰水入骨兩人早就凍得嘴唇發(fā)紫。
“這是八月份的天氣,還不至于將人凍死,三姐可知,推我那一年,我正好五歲,水是真的冷,結(jié)著一層薄薄的冰,到現(xiàn)在我還記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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