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丫頭提出放棄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的這個條件,慕晨并沒有直接答應(yīng)丫頭,而是猶豫了一會兒,這才對丫頭說到:
慕晨(宇文慕)好,丫頭,我答應(yīng)你
慕晨(宇文慕)只要你不亂來
而一旁的丫頭聽著慕晨這一份遲來的答應(yīng),心中便已經(jīng)清楚,這種人始終放不下他的權(quán)利。
不過丫頭不知怎的,在慕晨猶豫的那一會兒時,竟感覺有些心痛。
隨即丫頭便冷笑了一聲,對慕晨說到:
安晨(小丫頭)看來你還是放不下你的權(quán)利
安晨(小丫頭)放不下你所擁有的一切
安晨(小丫頭)還說什么都答應(yīng)我
安晨(小丫頭)看來,我們不能好好談了
一旁的慕晨聽著丫頭這么說,一下子有些著急了,生怕丫頭做出什么事情來,隨即慕晨趕緊著急的說到:
慕晨(宇文慕)丫頭,我們怎么不能好好談了
慕晨(宇文慕)我們可以的
慕晨(宇文慕)我剛才雖然猶豫了,我不是也答應(yīng)你了
慕晨(宇文慕)你要是不相信我,我現(xiàn)在就讓這些侍衛(wèi)離開
緊接著慕晨趕緊下令,對侍衛(wèi)說到:
慕晨(宇文慕)都走,走啊
一旁的侍衛(wèi)聽著慕晨的口令,一時間便退了下去,不過并沒有徹底的離開,而是退到慕晨身后一米遠而已。
隨即慕晨便對丫頭說到:
慕晨(宇文慕)丫頭,你看我都讓他們離開了
安晨(小丫頭)離開,你覺得他們會離開嗎
安晨(小丫頭)慕晨,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誰
安晨(小丫頭)我也不知道我與你之前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安晨(小丫頭)但是現(xiàn)在我與你只有仇人關(guān)系
安晨(小丫頭)慕晨我們只見也只能活下去一個
說完后,丫頭便拿著刀,直接沖向了慕晨,而慕晨卻也并沒有躲開,而丫頭的這把刀,便直直的插入了慕晨的胸膛。
而慕晨看著丫頭毫不猶豫的用刀沖向自己,本就紅潤的眼眶此時落下了幾滴淚水,而身體上傷口的痛,也遠遠的比不上心中心碎的痛。
而一旁已經(jīng)退下去的侍衛(wèi),看到慕晨被刺傷了,便要涌上去,但是被慕晨給攔住了。
而一旁的丫頭看著不躲閃,被自己刺傷的慕晨,內(nèi)心有些驚訝,但是隨即便恢復(fù)了往常。
只不過丫頭也并沒有在刺下去,而是把刀直接拔出來。
然后指向顧宇辰的脖子處,冷冰冰的說到:
安晨(小丫頭)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洗脫你犯下的錯
只見一旁的慕晨捂著被丫頭刺傷的地方,緩緩說到:
慕晨(宇文慕)丫頭,我從未要洗脫我犯的錯
慕晨(宇文慕)我知道我做的這一切,讓你傷害很大
慕晨(宇文慕)但我真的在用盡全力在彌補你
慕晨(宇文慕)哪怕你一直對我都冷冰冰的
慕晨(宇文慕)甚至忘了我們曾經(jīng)的一切
此時的丫頭在聽到慕晨說這句話時,便有些情緒激動,隨即說到:
安晨(小丫頭)慕晨,你給我閉嘴
安晨(小丫頭)我與你從來都沒有曾經(jīng)
安晨(小丫頭)你能不能不要說著曾經(jīng)
慕晨聽到丫頭說的這些話,哈哈一笑,這聲笑容中包含著苦笑和悲涼,而丫頭的這句話,似乎也把慕晨引的情緒徹底崩潰,緊接著慕晨情緒失控的說到:
慕晨(宇文慕)丫頭,你記不起我們的曾經(jīng)
慕晨(宇文慕)我今天告訴你
慕晨(宇文慕)我們自小相識,如果不是因為當時的突發(fā)情況
慕晨(宇文慕)現(xiàn)在與你結(jié)婚的是我
慕晨(宇文慕)你也不會認識顧宇辰和云昱
慕晨說著便抓住丫頭的刀,用自己的力量,逼迫丫頭放下刀,全然不顧自己手中已經(jīng)被刀劃破的傷口,然后徑直走向丫頭,隨即用自己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的手,抓著丫頭的胳膊。
聲嘶力竭說著曾經(jīng)與丫頭的過往,與丫頭的一點一滴。
而另一邊的白澤看著情況不對,便要跑上前去,想著把慕晨拉走,可是被慕晨看到了,緊接著慕晨對那些侍衛(wèi)一聲令下,說到:
慕晨(宇文慕)把白澤給我抓起來
而侍衛(wèi)聽到命令后,便一窩蜂的上去抓白澤,雖然白澤有些武功在身上,可是也架不住人多,沒一會兒便被侍衛(wèi)抓住了。
而這邊的丫頭在慕晨一步一步逼近,說著之前的種種,丫頭的腦袋已經(jīng)漸漸的開始疼起來,而丫頭隨身攜帶的玉佩,也發(fā)著光,只不過現(xiàn)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丫頭和慕晨身上,并沒有人注意到玉佩的光亮,更何況玉佩的光亮?xí)r強時弱,加上是白天,也看不出什么。
而丫頭雖說現(xiàn)在腦袋有些不疼,但還是能忍,而且丫頭現(xiàn)如今還清醒著,在聽到慕晨要把白澤抓起來,便立即質(zhì)問到:
安晨(小丫頭)慕晨,你要干什么
安晨(小丫頭)你把白澤給我放了
此時的慕晨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隨即不顧丫頭被自己用力抓著的胳膊是否會疼,撕心裂肺的對丫頭說到:
慕晨(宇文慕)放,我為什么要放
慕晨(宇文慕)丫頭既然你想不起我們的曾經(jīng)
慕晨(宇文慕)把我不如把壞事做到低
慕晨(宇文慕)你不是在乎白澤嗎,那我就讓你在乎的全部消失
隨即慕晨對那些侍衛(wèi)下令到:
慕晨(宇文慕)把白澤給我抓起來,狠狠的打
一旁原來天族的侍衛(wèi)有些猶豫,可是這其中也有慕晨的人呀,慕晨的人才不管這些,直接就是上手,而一旁的天族的侍衛(wèi)雖然不忍心,但是現(xiàn)如今他們也沒有辦法。
只得跟著慕晨的人打白澤,不過他們還是手下留情,不像慕晨的人,下手就是狠。
而這邊的丫頭眼睜睜的看著白澤挨打,自己卻無能為力,只能對著慕晨嘶喊到:
安晨(小丫頭)慕晨,你放了白澤
安晨(小丫頭)放了白澤
安晨(小丫頭)他是無辜的
只見慕晨已經(jīng)喪失理智,抓著丫頭的胳膊,對丫頭說到:
慕晨(宇文慕)他是無辜的
慕晨(宇文慕)可是我也是無辜的
慕晨(宇文慕)誰又能放過我
安晨(小丫頭)不,不要
丫頭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朝著白澤的方向趕過去,但是被慕晨攔著,并且慕晨緊緊的抓住丫頭的胳膊,丫頭也沒辦法掙脫開。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慕晨讓人打著白澤,丫頭好幾次都想跑向白澤,可是都失敗了。
而丫頭就這么看著白澤,卻無能為力,眼眶中早已浸慢了淚水。
而白澤卻用力擠出一絲微笑,看著丫頭,對著丫頭用盡全力搖搖頭,告訴她別過來。
而一旁的慕晨卻強迫丫頭看向自己,然后對丫頭說著自己的曾經(jīng)是多么的慘。
丫頭此時一邊聽著慕晨的喋喋不休,一邊聽著白澤被暴打的聲音,而腦中之前的記憶好像幻燈片一樣,閃現(xiàn)在丫頭腦中,而丫頭的腦袋此時就好像要炸開一樣,徹底崩潰了。
而就在此時,丫頭隨身佩戴的玉佩,也發(fā)出了強烈的光芒,瞬間這道光,震開了慕晨,也震開了那些侍衛(wèi)們。
緊接著丫頭用盡全力大喊一聲,喊到:
安晨(小丫頭)不要
隨著這一聲的喊出,丫頭在也撐不住了,倒下了,而一旁的慕晨壓根顧不上自己的傷,趕忙就跑過去看丫頭,而這邊的白澤,也拖著渾身的傷,跌跌撞撞的跑向丫頭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