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后的丫頭簡直判若倆人,而此時對于慕晨來說,丫頭是陌生的,而又冰冷的。
以至于丫頭的眼神,是這么長時間以來自己從未見過的,丫頭的眼神中充滿了冰冷,陌生,空洞。
而整個人就好似一個行尸走肉一般,即使之前丫頭在怎么樣,丫頭眼神中也不會是空洞的,而現(xiàn)如今丫頭的眼神中完全沒了光。
而醒來后的丫頭只是問了問白澤,隨即丫頭便直接朝著門口走去,而這邊的慕晨一直攔著丫頭,一邊攔著,一邊問到:
慕晨(宇文慕)丫頭,你干什么去呀
慕晨(宇文慕)你有什么話,咱們好好說,好不好
可是無論慕晨說什么,丫頭始終都一句不回答,整個人的狀態(tài)好像是沒有聽到慕晨所說的話,已經(jīng)屬于把外界的一切都屏蔽了。
而慕晨無論怎么阻攔,都攔不住丫頭,終于在丫頭快走到門口時,慕晨終于算是崩潰了。
直接抓住丫頭的胳膊,強行讓丫頭面向自己,緊接著慕晨對丫頭說到:
慕晨(宇文慕)丫頭,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慕晨(宇文慕)你想要什么,我都盡量滿足你
慕晨(宇文慕)墨竹我也放她離開了
慕晨(宇文慕)你究竟還要如何
慕晨(宇文慕)白澤,我承認我讓人打了他,可是我當時控制不住
慕晨(宇文慕)一下子失去了理智
慕晨(宇文慕)可是我讓人好好照顧他了
慕晨(宇文慕)丫頭,你究竟要怎么樣才能對我說一句話
慕晨(宇文慕)你哪怕和原來一樣,都行
慕晨(宇文慕)我求求你,別一句話不說好不好
此時的慕晨一邊說著一邊眼角的淚已經(jīng)流出了,而一旁的丫頭聽著慕晨所說的這一番話,整個人還是一如既往,冷冰冰的,眼神空洞的,內(nèi)心絲毫沒有任何的波瀾。
然后不管慕晨如何,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想要掙脫慕晨,朝著門口走去,可是丫頭的力氣怎么能比得過慕晨呢。
終于丫頭在此時也崩潰了,因為之前的過往,丫頭全部想起來了,這也就為什么丫頭在醒來后,整個人都是機械的,眼神也是空洞的。
因為丫頭接受不了這件事情,為什么曾經(jīng)小時候最好的朋友,現(xiàn)如今卻成了這樣,加上慕晨還傷害了白澤,就這么當著她的面,而丫頭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卻無能為力。
隨即丫頭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出來,緊接著丫頭便對慕晨說到:
安晨(小丫頭)慕晨,我還是應(yīng)該叫你宇文慕
聽到丫頭這么說,慕晨有些驚喜,隨即便趕緊說到:
慕晨(宇文慕)丫頭你是想起什么了嗎
安晨(小丫頭)對,我什么都想起來了
安晨(小丫頭)宇文慕
安晨(小丫頭)但是我現(xiàn)在對你的只有恨
安晨(小丫頭)我恨你
安晨(小丫頭)我討厭你
安晨(小丫頭)你既然已經(jīng)離開了,為什么還要以這種方式出現(xiàn)在我眼前
安晨(小丫頭)你一次次的傷害我的家人,你現(xiàn)如今還能大言不慚的和我說,你愛我,喜歡我
安晨(小丫頭)宇文慕,你不覺得可笑嗎
安晨(小丫頭)還有我在告訴你一遍,我是不可能會喜歡上你的
說完后,丫頭趁著慕晨愣神的時候,一把推開了慕晨,隨即便朝著門口走去。
而這邊的慕晨在聽著丫頭說的這番話后,整個人呆在原地,眼角的眼淚從臉頰出滑落,原來丫頭那么討厭自己。
可是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丫頭,為了能和丫頭有個以后。
可是這也都只是慕晨的一廂情愿罷了,他從來都不知道丫頭真正想要什么。
但是慕晨也只是呆愣一會兒,便趕緊出去追丫頭去了,畢竟丫頭剛醒來,生怕丫頭出什么事情。
而此時慕晨肩膀上的刺傷,被剛才丫頭這么用力一推,肩膀上剛剛凝固的鮮血,又流了出來。
但是慕晨現(xiàn)如今也顧不上了,而出了門口的慕晨,看見丫頭并沒有走太遠,沒一會兒就追上了。
追上之后的慕晨對丫頭說到:
慕晨(宇文慕)丫頭,我知道你恨我
慕晨(宇文慕)討厭我
慕晨(宇文慕)怎么樣都好
慕晨(宇文慕)我只求你,別這么糟蹋自己的身體,好不好
慕晨(宇文慕)丫頭,你要干什么,和我說,好不好
慕晨(宇文慕)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慕晨(宇文慕)我求求你了,丫頭
此時的慕晨是要多卑微有多卑微,好似一個犯錯的小孩子,在祈求別人的原諒。
只見一旁丫頭,對于慕晨的這番懇求,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冷冷的說到:
安晨(小丫頭)帶我去見白澤
慕晨(宇文慕)好,丫頭我?guī)闳ヒ姲诐?/p>
慕晨說完后,便要拉著丫頭去見白澤,可是被丫頭給躲開了,慕晨撲了一個空。
但凡能多注意一下慕晨,都會發(fā)現(xiàn)此時慕晨眼中的失落,不過丫頭此時對于慕晨就是不管不顧,壓根也沒有心情搭理。
畢竟慕晨對于丫頭現(xiàn)如今只是仇人,而丫頭也做不到關(guān)心自己的仇人。
隨即慕晨便收拾好心情,帶著丫頭去見了白澤,丫頭剛見到白澤時,看到白澤此時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一下子就著急了。
隨即趕緊跑到白澤的床邊,詢問著周圍的太醫(yī),問白澤如何了。
而在一旁看著的慕晨,此時真的好羨慕呀,慕晨現(xiàn)在真的很想那張床上躺著的人是他,他真的很羨慕,白澤能這么輕易的得到丫頭的關(guān)心。
而這些對于慕晨來說,卻是很難很難得到的,別說是關(guān)心了,就連丫頭的正眼,好像慕晨都沒有得到過。
丫頭一番詢問后,這才從醫(yī)生口中得知,白澤被打的有些嚴重,需要好生調(diào)養(yǎng),而且此時的白澤還發(fā)了高燒,所以也一直昏迷不醒。
而這邊的丫頭得知后,心中更著急了,只求著那些醫(yī)生能夠救救白澤。
而那些醫(yī)生,本就是慕晨吩咐的,對待白澤自然是盡心盡力的,不敢有絲毫耽誤。
而另一邊的慕晨見著丫頭著急的樣子,心中更加愧疚,如果不是他,吩咐那些侍衛(wèi)打白澤,或許丫頭就不會這么著急,對于他也可能不會這么討厭吧。
而這一切也只是慕晨的幻想罷了,隨即慕晨便走到丫頭旁邊,輕聲的對丫頭說到:
慕晨(宇文慕)丫頭,別擔心了
慕晨(宇文慕)你放心,他們都會照顧好白澤的
慕晨(宇文慕)丫頭,咱們先回去,你自己的身體還沒好呢
慕晨(宇文慕)好不好
安晨(小丫頭)要回去,你回去,我不回去
安晨(小丫頭)我要守著白澤
而慕晨的這語氣,真的已經(jīng)卑微到極致了,幾乎后來對丫頭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求著丫頭。
可是丫頭卻連一個眼神都不給慕晨,回答他的語氣也是一如既往冷冰冰的,好像丫頭當慕晨不存在似的,而這邊慕晨聽見丫頭所說的這一番話,也不在勉強丫頭了。
因為現(xiàn)在慕晨如果在勉強丫頭,結(jié)果也只會是適得其反罷了,隨即慕晨索性也陪著丫頭留下來,而慕晨所做的這一切,也都只是為了丫頭罷了,可是丫頭對于慕晨的所做的這一切,卻絲毫不領(lǐng)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