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抬眸望過來,對上她滿是贊賞的眼眸,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
他沒看錯吧?
在聽聞他的毒誓后,太后一脈如釋重負(fù),朝堂眾臣議論紛紛,或百般可惜, 又萬般無奈。
唯有身邊親近之人,替他難過惋惜。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予他認(rèn)同,甚至是欽佩。
此刻,周生辰的心微微觸動,望著白慕芊的黑眸閃著復(fù)雜之色。
誰也不知,他發(fā)毒誓時,是怎么樣的心情?
大義凜然,還是心底悲涼……
只是,不管何種心情,卻唯獨沒有不甘。
只因他從小被皇兄養(yǎng)大,得到過的溫情全部來自于皇兄,知道皇兄防著他,便放棄姓氏,帶著兵馬離開皇宮,為其穩(wěn)固江山。
如今皇兄逝去,周生辰便打算為他的后代守護,奉獻自己的一輩子。
白慕芊收回了視線,皇權(quán)爭斗,向來不會顧及什么父子親情,兄弟手足之類,唯有勾心斗角,爾虞我詐。
但這個男人卻為了親情,發(fā)下這樣的毒誓,那可是終其一生,都將孤獨一人啊。
心抑制不住的抽痛了下,白慕芊掩飾住那突如其來的憐惜,唇邊勾勒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看向了身邊的男人。
白慕芊“嗯,做個清心寡欲的男人挺好?!?/p>
姜義淮“…………”
眼前的女人如此淡定,沒有絲毫的失望與憤怒,這兩人真的沒什么?
姜義淮質(zhì)疑的眼神掃視著她的面容,還真找不出一絲一毫的傷心。
姜義淮“你們…真沒什么奸情?”
白慕芊“你他媽才有奸情?!?/p>
白慕芊直接瞪了過去,脫口而出。
姜義淮“嘖嘖……一個姑娘家,說話怎么這么粗鄙?!?/p>
姜義淮“既然和周生辰無關(guān),那便隨我回東陵國吧?!?/p>
姜義淮話落,不等白慕芊有所反應(yīng),便出手摟住她的腰,另一手拉住韁繩,直接駕馬而去。
白慕芊“啊啊啊……周生辰救我!”
這一變故,讓周生辰有點措手不及,尤其是聽到那句救我……
他抿著唇,騎馬快速追了上去。
城門口,鳳俏等人剛到,就看到遠(yuǎn)處消失的衣袂。
鳳俏“師父不是說,把人趕出城門就可以了么,怎么現(xiàn)在……”
謝云“跟上去看看。”
雜亂的馬蹄聲飛馳而過,揚起了一片塵土。
白慕芊被摟著坐在馬背上,此刻沒了匕首的威脅,她使勁掰著男人的大掌。
白慕芊“你快放開我,誰要跟你去什么東陵國。”
姜義淮扣著她腰間的手臂緊了幾分,湊近她隨風(fēng)飄揚的發(fā)絲,鼻尖充斥著淡淡的幽香,怪不得說他臭呢,原來她這么香……
姜義淮“女人,我可是皇子,要不賞你個妾當(dāng)當(dāng)?”
白慕芊“誰要當(dāng)妾,你就是讓我當(dāng)皇子妃,我都不稀罕?!?/p>
打卡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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