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在大飛那里睡了一夜,大飛老早就起來干活,白糖還在那里呼呼大睡。
突然,從窗外射來一粒石子,打在白糖頭上,一下子就把白糖打的既懵又火。
白糖“哪個(gè)瓜娃子想謀財(cái)害命害本帥逼??”
武松“昨天不回你房間好好睡,”
武松“跑到大飛這里干嘛?”
武松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蹙起眉緊緊盯著白糖,他坐在窗框上翹起二郎腿,依舊是傲慢的態(tài)度。
白糖“睡覺啊?!?/p>
白糖“都是大男人了,怕什么?!?/p>
武松“……”
武松想一想,確實(shí),都是兩個(gè)大男人了,一起睡覺又何妨。
武松自然是不知道他為何心情浮躁,總之就是那種“不管你做了啥,反正我就是不高興?!?/p>
白糖“得了得了,怕了你了?!?/p>
白糖“等會(huì)我上街買丸子給你吃,別生氣了嗎,臭屁精。”
武松“……嗯?!?/p>
武松“……對(duì)了,大飛走了,這房間里沒人對(duì)嗎?”
白糖“還有我呢,就我們兩個(gè),咋了??”
武松“是么?!?/p>
武松勾唇,突然又有好心情,他跳在軟綿的床上,輕輕的坐在白糖的腿上,白糖感受不到重力,應(yīng)該是武松減輕了力度。
白糖“你這家伙干嘛?”
武松“討債。”
武松的身子一下子壓了過來,本來坐直的白糖一下子被武松壓在被褥上,眉間突然傳來溫溫的、暖暖的感覺。
……
白糖“靠!”
白糖“臭脾氣,你在干嘛???”
武松“都說是討債了?!?/p>
武松“上次你人工呼吸討我便宜,又說讓我啃回來,——難道你說話不算數(shù)?”
白糖“可……!靠!”
白糖急了,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白糖終于領(lǐng)悟到這句話的含義。
武松戲謔的笑笑,他豎起食指,討價(jià)還價(jià)的說道:
武松“沒有吻你就當(dāng)給你面子,這是早安吻,好好享受這新的一天?!?/p>
白糖“靠??”
武松走的時(shí)候,還戀戀不舍的揉了揉白糖的臉蛋,等到白糖快把臉氣紅的時(shí)候,才麻溜的溜走。
——這臭皮精,又占本帥逼的便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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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飛和小青見到白糖,看到白糖氣呼呼的樣子,好奇的詢問:
小青“丸子你咋了?”
大飛“早上的時(shí)候看你還精神不錯(cuò)的樣子。”
白糖“歪說了,找武松那個(gè)臭屁精、不要臉的混蛋說去。”
白糖“話說回來,師傅呢?”
白糖“還有我們幾時(shí)上路?”
師父說曹操曹操就到,唐明拿著洗臉盆走來,一邊走一邊說:
唐明“武松他們?nèi)齻€(gè)都是純屬的京劇貓,白糖,你如果要成為京劇貓,得找納蘭宗主。”
唐明“跟為師去嗎?”
白糖“早說!”
白糖眼睛亮了亮,上前就把唐明的洗臉盆給扔到池塘去了,而唐明也被白糖扛著,麻溜的跑到納蘭宗主那里去嗨皮。
……
納蘭宗主悠哉悠哉的品茶,突然——
白糖“老頭我們來了?。?!”
納蘭宗主“……咳咳?。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