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一下一下落下,葉清的臉早已腫脹不堪,大長老停下手
大長老這下懂規(guī)矩了吧?
葉清吐掉一口鮮血,狠狠地瞪著他
葉清你有什么資格教訓(xùn)我?
大長老冷笑一聲,抄起墻壁上的鞭子就抽了下去,鞭鞭見血,一邊抽打,一邊問
大長老現(xiàn)在我有資格教訓(xùn)你了嗎?
葉清疼得想打滾,卻被兩個人牢牢架著,無法動彈。
葉清沒有!
大長老呵,倒是個硬骨頭。
疼…好疼…葉清神情漸漸模糊,最終陷入了昏迷。
大長老這才停下手,吩咐手下
大長老好好照看他,別讓他死了。
時間過的很慢,每天都有各種不同的刑罰,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葉清脖子上帶著項圈,另一頭連著墻壁,死死地限制住他的活動范圍。雙膝被固定在地板上,讓他只能爬行。雙手反剪在身后,無法動彈。
每天的水和看不出顏色的粥湯,都放在他的移動的極限距離。讓他只能以一種屈辱的方式,像動物一樣舔食。
身上的傷口不計其數(shù),葉清只能蜷縮在角落,瑟瑟發(fā)抖,尋找一些久違的安全感。
刑罰,刑訊。每天不是在挨打,就是在受折磨,被逼問著一些問題。小到藏寶閣的鑰匙,大到未來的規(guī)劃,密密麻麻的逼問方式。讓葉清束手無策。只能以沉默應(yīng)對,換來的卻是…無止境的拷問。
很久…很久……
快撐不住了……你什么時候可以回來……誰能來救救我……救救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凌終于快馬加鞭地趕了回來,一回來直沖地牢。
漆黑一片的地牢中,毫無生機,凌一眼掃過竟然沒發(fā)現(xiàn)人,心頓時涼了一截,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蜷縮在角落,低垂著腦袋的葉清,慢慢地走過去,輕輕地拍了拍他。
手觸碰到他的一瞬間,明顯發(fā)現(xiàn)葉清抖了一抖,沒有抬頭,蜷縮地更緊了。
凌心里猛地一疼,輕聲安慰道
凌是我…沒事了…別怕…沒事了…
葉清抖得更厲害了,嘴里還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縮在墻角,不肯放松。
凌聽到鎖鏈聲,轉(zhuǎn)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他脖子上的項圈,皺了皺眉,柔聲道
凌乖乖地,等我一下哦,我去拿鑰匙。
說完,強制自己不要去看葉清,走了出去。
葉清仿佛什么都感受不到似的,沒有動彈。
凌一出地牢就去了大長老所在的山頭。
凌把鑰匙給我,我的人不用你來管教。
大長老哦,瞧我一把年紀都忘了,拿去吧。
說著,扔了一串鑰匙給他。凌接過鑰匙,直接返回地牢。
小心翼翼地靠近葉清,想幫他把項圈打開,卻發(fā)現(xiàn)根本做不到,葉清蜷縮地緊緊地,無從下手。
凌放松…乖…我?guī)湍憬忾_…就能出去了……
葉清微微抬頭,露出慘白的臉,輕輕看了他一眼,又重新垂了下去。
凌沒辦法,只好先解開膝蓋上的鎖,再強行把他拉起來,解開了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