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的走神,寧慍北一把靠前拉進(jìn)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屏住呼吸吻了上去。
她沒有和別人接吻的經(jīng)歷,只是回憶著以前看的泡沫偶像劇,以此尋找方法。
蔡徐坤僵住了身體,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眼里盡數(shù)是嫌惡,正欲推開這個莫名其妙的人,就被那雙小手緊緊鉗制住。
寧慍北“大哥救救我!”
她看起來好像急得要哭出來,目光不停地向旁邊掃去。
察覺到了這人處境的急迫,蔡徐坤反客為主,嗅著她的發(fā)絲,貼近她的耳朵,吹了吹氣,而后摟緊了她的腰,覆到她的唇上。唇貼著唇,沒有更甚的動作。
那大部隊(duì)朝這里湊近后看到擁吻的兩人,只當(dāng)是調(diào)·情的小情侶,識趣地離開了。
寧慍北“唔…好了。”
寧慍北推了推蔡徐坤的肩膀,主動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寧慍北“那個…謝謝你啊…”
突如其來的老臉一紅讓寧慍北低下了頭,殊不知耳廓的紅有多可愛,蔡徐坤也彎了嘴角。
蔡徐坤“所以…他們是?”
寧慍北“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你信嗎?”
寧慍北“我真的比你更想知道這個問題。”
看著蔡徐坤一臉誰也不是傻子的表情,她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寧慍北“我問一下啊,現(xiàn)在幾幾年,這是地球嗎?”
春餅系統(tǒng)“我春餅從來沒見過你這么智·障的女人。”
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的聲音讓寧慍北嚇得直接芬芳出口,然后他就收到了蔡徐坤的一記白眼。
小丑竟是她自己。
寧慍北
春餅系統(tǒng)“你注意一下我啊女人。”
春餅系統(tǒng)“你沒看過魂穿小說嗎?”
寧慍北不吭聲,等待著蔡徐坤的回復(fù),那人摸了摸她的額頭,疑惑地看著她。
寧慍北“咋…咋啦?”
她抿了抿唇,有些不解,她總感覺蔡徐坤把她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了。
蔡徐坤“我看你也沒發(fā)燒啊,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蔡徐坤“要不要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
寧慍北
寧慍北“你罵·人委婉一點(diǎn)不好嗎?”
蔡徐坤“你是人?”
寧慍北一頭霧水,剛才還幫她躲過那群男人,咋突然開始罵她了。不對,他不會還覺得自己是個大私生吧。
寧慍北“你信我,我真的不是私生?!?/p>
寧慍北用極其認(rèn)真的語氣辯解著,蔡徐坤一瞬間心情大好。
其實(shí)剛才他愿意幫她就已經(jīng)證明了他信她,只是蔡徐坤不想說,這個女孩的小表情真的太有趣了。他像逗貓一樣逗著她。
那只被遺忘在某處的小白貓喵喵著歡快地叫,撲騰著那個垃圾箱。跑過來趴在蔡徐坤鞋上,用小肉爪抱著蔡徐坤的鞋帶,蹭了蹭他的褲腿。
寧慍北“這貓好可愛!”
寧慍北蹲下身子,盯著那小家伙的動作。
-未完待續(xù)-
炸飛春餅哈哈哈之前我去吃燒烤的時(shí)候,鞋帶沒系好,然后就有只小白狗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叼著我的鞋帶磨牙
炸飛春餅真的太可愛了
炸飛春餅(我和春餅系統(tǒng)沒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