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比試,我們的小榆舟終于熬到了決賽。
莫榆舟既激動又害怕,甚至緊張。激動是因為他終于可以名正言順的叫師尊了,害怕是因為自己若是沒有第一名仙尊被別人搶了該怎么辦?
最后一戰(zhàn),他打的十分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哪里一不小心被看出破綻打敗了。
最后與他決斗的是白緋夙,筑基五階,而自己正才剛進(jìn)入筑基一階。
白緋夙是火水雙靈根,雖然先天差了一點(diǎn),但修煉速度快的驚人。莫榆舟一直被壓著打,白緋夙又只用火靈根,完全克制。藤蔓每一次都能被燒掉,只能靠躲閃。
白緋夙攻擊一次比一次猛烈,根本難以抵抗。莫榆舟最終速度跟不上,”糟了!”
我不想輸,更不能輸。不能… …
他閉上了眼睛,他輸了,已經(jīng)躲不了了。
″小心!"
他突然聽見一個耳熟的聲音,一把抱住他,低聲說:“你是傻子嗎?說你傻真傻,是不是?不會躲嗎?”
″清羽仙尊… …您不能在比賽還未結(jié)束出手… …還量您理解,不要讓我們太為難。"
是… …是他的師尊,師尊來救他了,他依偎在顧淵玄的懷里,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兔子。
顧淵玄抱著他,說:”無論大賽結(jié)果如何,他現(xiàn)在都是我的徒弟,誰敢動?誰也改變不了。至于師兄那邊,我自己會去領(lǐng)罰,不用你們?yōu)殡y,告辭?!?/p>
白緋夙看了莫榆舟一眼,小聲嘀咕:”真弱,單木靈根?不過是如此而已。還不是走后門。”
莫榆舟性子要強(qiáng),在這一個月的相處中他了解莫榆舟,也曾感到過無奈。不過因為莫榆舟的出現(xiàn),自己好像變了。興許是對那人的愧疚之感,
″淵玄,我把它取給你了,你看…我把它還給你了?!币粋€少年手上拿著一個沾滿血的靈器,那是從他身上硬生生剝下來的。這種特定的靈器一旦融入,想再取出來就如剝皮抽筋一樣疼痛,生不如死。輕則重傷,重則死亡?,F(xiàn)在,顧淵玄的手上所帶著的藤蔓就是那靈器之一,也是他曾經(jīng)送給那個少年的禮物。這靈器是他的母親主動跳下鍛鑄爐獻(xiàn)祭制成的,他更加忘不了,他的親生父親逼死了他的母親。
自此,變成了人們口中所說的”清羽仙尊”,他的父親是魔族,癡迷鍛鑄,竟然瘋了的去找用活體制成的魔器。他痛恨他的父親,他對他這個親生父親沒有什么印象,只知道他一夜屠莊,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他喜靜,不是因為他從小就喜歡安靜。他小時候可是跟個小混混似的。只有他到過的地方,都被他玩弄的雞犬不寧。哪里像現(xiàn)在這樣的”清羽仙尊“,受人愛戴,從哪一處方面都看不出從前是個頑皮的孩子。
他其實也渴望,只是不善表達(dá)…
那藤蔓是他母親死前留給他最后的東西了。
″阿淵啊,如果等到你有一天有喜歡的人了,就把另一個靈器送給他。我想他會喜歡的?!?/p>
未完待續(xù).
作者屁顛屁顛滾上學(xué)去了,晚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