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真的很脆弱,你將重雪芝勸回房間去休息,又去陪了上官透。
你知道現(xiàn)在再多的話都沒有了意義,所以只是安靜的陪在他身邊。
上官透“煙兒,我想將琉璃帶回去?!?/p>
上官透“她與姨母分別這么多年未見,心中定是有遺憾的?!?/p>
你撫上他的手背,柔聲道。
林清煙“一切,都聽阿透的?!?/p>
將你的手握在手中,眸中傳達(dá)著無聲的溫情。
相州,魯王府。
特使“殿下,重火宮遭劫了?!?/p>
薛烈(魯王)“情況如何?”
特使“雖然重宮主和大護(hù)法適時(shí)趕到解了圍,可鍛造坊被毀,弟子受創(chuàng),尉遲長老身死,上下內(nèi)外皆元?dú)獯髠??!?/p>
薛烈(魯王)“鍛造坊被毀了?”
特使“正是?!?/p>
薛烈(魯王)“這重火宮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不知道還能挺立到何時(shí)。”
特使“損有余,補(bǔ)不足,天道使然?!?/p>
特使“不過殿下,這林閣主和上官公子,當(dāng)時(shí)也在?!?/p>
薛烈雙眸中情緒微變,他早該想到的,以你跟重雪芝的關(guān)系,也是在情理之中。
而你跟上官透...
薛烈(魯王)“這本王今日書讀得不順,有一事,想請教先生?!?/p>
特使“殿下請講?!?/p>
薛烈(魯王)“凡戰(zhàn)之要,必先占其將,而察其才。不知此話何解?”
特使“粗粗解之,不過是說,知己知彼罷了。”
薛烈(魯王)“本王還是不懂。”
特使“那就以閑話作比,重火宮此番能否振興,就看重宮主,是否真是塊做宮主的料?!?/p>
薛烈(魯王)“那先生認(rèn)為這重宮主,她是這塊料嗎?”
特使“大可拭目以待?!?/p>
薛烈(魯王)“本王此去東都為岳父大人拜壽,就請先生隨本王一同前往吧。”
特使“是?!?/p>
豐涉“小美人,華山派此次圍剿重火宮,死傷嚴(yán)重嗎?”
豐涉是跟著你們一起來的,但是沒有進(jìn)去。
豐涉“我看重火宮死了那么多人,華山和峨眉,恐怕也好不到哪兒去吧?!?/p>
林清煙“是啊,豐城傷得挺嚴(yán)重的,還有那個(gè)豐漠?!?/p>
林清煙“要不是因?yàn)榧敝タ戳鹆?,我早就直接把豐漠給殺了?!?/p>
豐涉“小美人,豐漠再怎么討人厭,也不至于殺了他吧。”
林清煙“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華山的事?”
豐涉“沒,沒什么,我只是隨便問問?!?/p>
上官透“豐涉,你平日說話不會像今日這般吞吞吐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
豐涉“沒,沒事。”
你早就猜到了,只是還沒來得及告訴上官透。
豐涉“我問你個(gè)問題,如果你爹是個(gè)大渾蛋,是個(gè)所有人都討厭的人,你會怎么辦?”
你看向上官透,緊鎖了眉頭,這個(gè)豐涉,怎么竟問些讓人為難的問題。
你剛想說什么,上官透先開了口。
上官透“如果他是個(gè)好父親,就算外人覺得他十惡不赦,他同樣是我父親。但如果他對我有所隱瞞,言而無信,就算外人再敬仰他,我也不會認(rèn)他。”
豐涉好像明白了什么,神色也變得明朗起來。
豐涉“小美人,上官透,我曾跟你們說過,我也有我的秘密?,F(xiàn)在,我想去解開我的秘密,所以不能跟你們一起走了,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的照顧?!?/p>
上官透“多保重?!?/p>
林清煙“豐涉?!?/p>
你輕聲喊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