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穆遠自然也知道你與薛信的關(guān)系,上官透既然能這么說,那自然證明這太子殿下是可信的。
宇文穆遠“所以那日,與你約定好以鳥叫為信的人,是太子?!?/p>
林清煙“什么鳥叫?”
這件事情上官透還沒來得及跟你說,你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虞楚之“那日,我和太子殿下,以布谷鳥的叫聲作為暗號,將計就計詐死在薛烈面前?!?/p>
虞楚之“我們說好,我一墜崖,太子的人便會趕在薛烈之前將我救下?!?/p>
你都不知道,原來這其中,還有薛信的一筆呢?
宇文穆遠“其實當(dāng)時那鳥叫聲,完全可以以假亂真,只不過之前,我跟芝兒在山林中隱居數(shù)月,這飛禽走獸獵得多了,是不是鳥叫聲我一聽便知。”
宇文穆遠當(dāng)日雖也猜到了上官透想要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這一舉動,卻也沒有料到與他接應(yīng)的人竟是太子殿下。
虞楚之“如今太子殿下,已經(jīng)對薛烈的所作所為,開始產(chǎn)生懷疑。有太子的幫助,我們會更有勝算?!?/p>
你低眸沒有說什么,作為在場最了解薛信的人,你覺得事情可能不會太過順利。
宇文穆遠“只是,太子畢竟是薛烈的親哥哥,你們憑什么認為,他會嚴懲自己的親弟弟?”
雖然你跟上官透心知肚明,薛信并非是薛烈的親哥哥,可這么多年來,從小到大,薛信是真真切切把薛烈當(dāng)做親弟弟的。
宇文穆遠“薛烈作惡多端,倘若得不到應(yīng)有的懲罰,那又如何對得起重火宮,如何對得起整個武林?”
重雪芝“可是穆遠哥,太子殿下也不是不明辨是非之人,你為薛烈做黑火就是最好的證據(jù)。只要有了這些證據(jù),就足以將他定罪,一旦我們抓住他,再將他和黑火一起交給太子,這樣所有的危機就都可以平息了。”
宇文穆遠輕搖了搖頭,他還是覺得,單憑黑火這一證據(jù),并不能順利解決此次危機。
虞楚之“穆遠之前說得不錯,想要說服太子下定決心對付薛烈,并非易事。我擔(dān)心,即便我們有黑火作證,太子一樣會念及兄弟之情,對薛烈法外開恩?!?/p>
先前他在與薛信交談的時候,便看得出來,薛信始終是不愿意相信薛烈的所作所為的。他的心里,始終還是想要護著這個弟弟,事情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
宇文穆遠“黑火的確是最好的證據(jù),但是再好的證據(jù),也要看怎么用?!?/p>
林清煙“太子殿下既然不愿意看清楚,薛烈究竟有多瘋狂,我們就想辦法讓他不得不看清楚。”
重雪芝“阿姐,你的意思是?”
虞楚之“太子殿下那邊,就交給我吧,眼下最要緊的,是如何抓住薛烈?!?/p>
重雪芝“抓住薛烈,就必須要支開他身邊的玄衣武士。可是現(xiàn)在只有我們四個人,我們?nèi)耸植粔?,需要召集人手?!?/p>
宇文穆遠“進來吧?!?/p>
宇文穆遠話音落下,便見硨磲走了進來。
硨磲“宮主。”
重雪芝“硨磲,你怎么在這兒?”
宇文穆遠“我要留在薛烈身邊監(jiān)視他,就沒有辦法給別人傳遞消息,所以我暗中找了硨磲,請他幫忙。”
那晚宇文穆遠去找硨磲和朱砂的時候,特意將朱砂支開,就是為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