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聽了云彩的話,就知道吳邪他們要來新月飯店干嘛了。
明天新月飯店有一場拍賣會。
新月飯店是京城古玩界的翹楚,也是所有最高檔的古玩的交易場所。
什么琉璃廠,潘家園的那些貨色,跟新月飯店里的拍賣會比起來,都成了地攤貨。
張日山他們要來參加明天的拍賣會?
云彩聽說明天的拍品是張家的東西,族長當然得來看看。您難道不知道這事兒?
張日山拍賣會的事兒,我是知道的。不過,那東西是不是張家的,我就不清楚了。大概只有族長和吳邪知道吧。
云彩我們張家的東西,肯定不能落到外人手里。師叔,您說,是不是這么個理兒。
張日山原來只知道明天要拍賣的東西不一般,但他離開本家時間太早,對于張家的一些秘密所知不多。
所以,他并不知道,這個鬼璽是打開青銅大門的鑰匙,也是進入張家古樓必不可少的工具。
如今聽云彩這么一說,倒是激起了他久違的沖動和熱血,
張日山既然族長大人都親自出馬了,那就說明這個東西對我們張家來說,確實很重要,當然不能讓它落入別人手里。
云彩點點頭,
云彩吳師叔說,新月飯店戒備森嚴,所以他們并沒有指望您能把這個東西偷偷地拿出來。所以,要想拿到它,還得想別的辦法。
張日山對吳邪的“善解人意”簡直不知是該愛還是該恨。
既然知道自己會夾在中間兩面為難,為什么還要派這丫頭來跟自己說這些話?
就不能不打招呼直接來?難道他怕自己會出手阻止他們?
怎么可能呢?自己也沒那個膽子呀。
雖然脫離張家本家多年,但張家族規(guī)森嚴,他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跟族長大人對抗。
所以,他最多也就是裝聾做啞兩不相幫而已。
張日山那吳邪想到辦法了嗎?
云彩他說,就算把整個吳家都給賣了,他也拍不起這個東西。所以,就只能瞅個機會,明搶了。
張日山明搶?虧他想得出來。他恐怕是不了解新月飯店的實力吧。
云彩那您說,買又買不起,搶又不能搶,還能有什么辦法?
張日山忽然靈機一動,問云彩:
張日山吳邪有沒有說過,他還缺多少錢?
云彩伸出兩個手指,
云彩他說他只有一個零頭,還差個整兒。
張日山兩百萬?
云彩搖搖頭。
張日山兩千萬?
云彩又搖搖頭。
張日山的聲音都變了,咬牙說道:
張日山難道是兩億?
云彩點點頭。
云彩他說,如果不出意外,這個數(shù)大概夠了。但如果明天的買家有什么變故,把價抬得更高,恐怕也就只能硬搶這一條路了。因為,他覺得,錢再多,您估計也拿不出來。
張日山被這話給噎得夠嗆,
張日山我又不是開銀行的,到哪兒給他找兩個億的現(xiàn)金去啊。你還是讓吳邪今天去搶個銀行吧。
云彩也覺得呈邪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了,但她是站在吳邪這邊的,只能繼續(xù)轉達著吳邪的話:
云彩吳師叔說,搶銀行是犯法的事兒,他肯定是不會去干的。他只是不想讓新月飯店重新裝修,既然您也沒錢,那就只好對不起新月飯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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