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吳邪和張日山講過這里面的布置,但當(dāng)小花親眼看到那些糾纏在一起的頭發(fā)時,心里還是直發(fā)毛。
解雨臣這些頭發(fā)看起來真夠疹人的。
吳邪笑道:
吳邪這算什么?更瘆人的東西,還在后頭呢。
吳邪說著話,打開手電往通道里面照去。只見整個通道里,密集地擺滿了陶罐,每個罐子外頭也都長滿了頭發(fā),看得人直起雞皮疙瘩。
解雨臣這罐子里裝著什么東西?
吳邪湊近一個陶罐,往里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那些頭發(fā)把罐口遮擋得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到里面有什么東西。
吳邪除了頭發(fā),什么也看不到。不過,估計不會有什么好東西,這里面養(yǎng)的,不是尸蟞王,就是野雞脖子,皆是劇毒之物。
張日山怕吳邪一時好奇,引來殺身之禍,便上前一步,把他跟那些罐子阻擋開來,
張日山小三爺,雖然你不怕這里面的活物機關(guān),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謹慎為妙。
吳邪看到他這副緊張的模樣,笑道:
吳邪放心,我不會以身試險的。咱們還是先進去看看里面的情況吧。
小花頓時來了精神,
解雨臣我來打頭陣。
吳邪日山,我跟小花進去就行了。你在這里等著小哥他們那邊傳來的消息吧。
張日山那你們小心點兒啊。
吳邪放心。
小花和吳邪借助山壁兩邊那些擺放竹簡的凹坑,騰挪跳躍,很快便來到了通道的盡頭,進入到那個擺放著一個大鐵盤的石室之中。
剛一落地,吳邪便從背包里取出防毒面具,遞給小花一個,自己戴上一個。
吳邪小花,這里的空氣中,有一種令人失聲的無色無味的氣體。
小花邊戴上防毒面具,邊說:
解雨臣什么氣體能成百上千年的揮發(fā)不盡呢,這張家的本事還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關(guān)于這個問題,吳邪也考慮過,卻一直沒有想出一個合理的答案。
吳邪這個問題,我也沒想出來。不過,我跟小哥曾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下面的機關(guān)連接著一條地下河。這種毒素,沒準是一種化學(xué)反應(yīng)。
吳邪說著話,走向石室中央那個巨大的鐵盤。
吳邪小花,這鐵盤需要靠血液來啟動。等小哥他們那邊的照片送過來以后,咱們還得吊頭羊上來。
解雨臣羊早準備好了,還多準備了幾頭,咱們在這里取完血,還能順便烤只全羊吃。
吳邪回想起前世跟小花在這里的狼狽模樣,不由得笑了,重來一回,果然還是改變了很多事情,沒有白來一回??!
想到這里,小三爺頓感老懷甚慰!
吳邪小花,我那些老朋友們沒有現(xiàn)身,估計怕嚇到你。咱們還是回洞口去等廣西那邊的消息吧。
兩人原路返回,來到洞口。張日山看到他們安然歸來,總算放下心來。
張日山里面一切照舊?
吳邪點點頭,
吳邪還是老樣子。我們還是去外面等消息吧。
三人再次回到自己的巢里,看著天邊的夕陽,聽著呼呼吹過的山風(fēng),呼吸著這深山里的新鮮空氣,吃著背包里的干糧,說些過去未來的閑話......
第二天一早,吳邪就收到了潘子的消息:
潘子小三爺,廣西那邊的照片傳過來了。我現(xiàn)在就給您吊上去。
吳邪難得地睡了個好覺,沖著對講機里的潘子說:
吳邪潘子,選一只肥點的羊,一起吊上來。
半個小時以后,他們便拿到了一撂照片,還有一只不住地叫喚的肥羊。
這些照片便是小哥他們遇到的第一道障礙,那是一堵石墻,墻上雕滿了浮雕。這些浮雕中,最顯眼的便是那張鐵盤,跟吳邪他們這里一模一樣的鐵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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