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和張起靈休息差不多以后,便離開了那間密室,找到了被張起靈丟在遠(yuǎn)處的汪美玲。
此時的汪美玲雖已醒來,但被張起靈捆得跟個粽子一樣結(jié)實,又被蒙上了眼掩住了耳堵住了嘴,所以根本不知自己身處何地,更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
吳邪伸手揭開她眼睛上蒙的布條,對上汪美玲一雙怨毒的眼睛,但她嘴里和耳朵里的布條沒有取出來,她既聽不到周圍的動靜,又說不出話,也只能用目光來凌遲吳邪了。
吳邪又把她耳朵里塞的布條給拽出來,沖她厭惡地冷笑道:
吳邪汪美玲,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你用那種下作手段對付小爺我。如今,你落到我的手里。猜猜我會如何報復(fù)你。
汪美玲想到自己給吳邪所下的烈性藥物,當(dāng)時便感覺不寒而栗,欲要求饒,一是拉不下來這個面子,二則她嘴巴被堵得嚴(yán)實,根本無法說話,只能拼命地眨眼,以期吳邪能對自己手下留情。
吳邪看到她眼中流露出來的懼意,心里一股復(fù)仇的暢快感油然而生。
汪美玲再兇狠,也畢竟是個女人。對于這種事情,女人天生便比男人多了幾分恐懼。
吳邪怎么,怕了?
吳邪嘿嘿冷笑道,
吳邪堂堂汪大小姐,威風(fēng)凜凜,說一不二,原來也會感到害怕啊。還真是活久見??!
汪美玲眼中流露出一抹懇求的神色,張起靈在一旁看到了,怕吳邪心軟,便搶先說道:
張起靈張海杏在哪?
聽到這個問題,汪美玲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對了,這個張起靈是張家的族長。既然他們知道自己是假冒的張海杏,便會想到,真的張海杏還在自己手中。他們?nèi)粝刖瘸鰪埡P?,就不會要自己的性命?/p>
吳邪看她眼神閃爍,便跟著說了句:
吳邪沒有你,張家也能找到張海杏。我們已經(jīng)探知了她的下落?,F(xiàn)在來問你,不過是為了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到底要不要老實交待,決定權(quán)在你手里。但對你的處置權(quán),在我們手里。汪大小姐,你好好掂量掂量再開口吧。
吳邪說完,便伸出手,想把汪美玲嘴里的布條取出來,卻被張起靈給攔住了,
張起靈我來。
吳邪見這個醋瓶子又開始大冒酸水,便沒有跟他計較,只是沖著他那張帥臉笑了笑,起身離開了。
汪美玲看到吳邪如此聽張起靈的話,想起自己處心積慮地給吳邪下了藥,卻便宜了這個張家的黑面神族長,心里登時妒火中燒,失去了理智。此時張起靈剛好將她口中的布條取了出來,于是舌頭得了自由的汪大小姐,沖口而出的第一句話,便變成了痛罵張大族長。
“張起靈,吳邪身上的藥,是不是你幫他解的?難怪他一副縱欲過渡的模樣!姑奶奶辛苦籌謀這么久,最終卻便宜了你這個冷心冷面又無情的死面癱。真是荒唐,荒唐?。 ?/p>
張起靈對于她的謾罵,根本就不在意,他依舊執(zhí)著地問道:
張起靈張海杏在哪?
吳邪卻聽不得這女人罵他的悶油瓶,只見他一陣風(fēng)似地沖了回來,雙掌齊出,“啪,啪,啪,啪......“幾聲清脆的響聲過后,汪美玲的兩個臉頰便腫了起來。
吳邪臭女人。敢罵我們家小哥,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