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子的一聲盜墓賊,差點把吳邪給氣得出來揍他。
雖然說老九門的長輩過去干的確實是這一行當,但張家和小哥不一樣啊,他們明明是守墓人。
小哥察覺出吳邪的情緒波動,緊緊攥住一他的手,沖他搖搖頭,示意自己不意這些。
他是道上有名的啞巴張,對這些虛名早就看開了,被人稱做盜墓賊如何,自己問心無愧就好。
好在,忠叔對賢子這個說法,也表示了不贊同,“也不能這么說,雖說發(fā)丘中郎將,是盜墓這行當中的佼佼者,但張家不一樣。他們練這手絕技,不是為了盜墓,而是為了守墓。”
“守墓,守誰的墓?”賢子好奇地問道。
忠叔看這小子完全不開竅,原來他根本不知道張家意味著什么,看來對現(xiàn)在的年輕人還得加強教導才行啊,于是便嘆息道:“你爹沒跟你講過張家的事?”
賢子搖了搖頭,“我爹就是個悶葫蘆,平時一天說不了十句話,哪里會給我講這些啊?!?/p>
“也是,你爹那性子,從來不會多說一句話。說起來,我跟你爹還曾經見過一回張家的人呢?!?/p>
“忠叔,您快給我講講唄,這個張家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辟t子干脆拉著忠叔找了塊石塊坐下來,準備讓他慢慢講給自己聽。
忠叔坐下之前,又往上面看了一眼,吳邪心道:
吳邪(這老家伙肯定知道自己跟小哥在上面偷聽呢,真狡猾!我倒想聽聽,你們到底是何方神圣。)
“每隔幾年,就會有個張家人來到這雪山深處,他們中有的人后來出去了,有的卻再也沒有出去......”
賢子聽著忠叔的描述,感覺這些人確實不像是來盜墓的,哪有這樣盜墓的盜墓賊啊。
“這么說來,張家的很多人都埋骨雪山了?”
忠叔點點頭。
聽到這里,吳邪不由得想到小哥在青銅門里呆得那十年,原來不是每個張家人在里面守上十年門以后,都能從門里走出去啊。這么說來,自己前世能接出一個活生生的小哥,還真是幸運!
賢子好像突然間明白了什么,他先是詫異地往吳邪和小哥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然后便閉口不再提問,而是靜靜地坐著聽忠叔講故事。
吳邪見狀,便知道,一定是忠叔通過什么特殊的溝通方式,告訴了他,自己和小哥很可能藏在上面的猜測。
吳邪(還真是小瞧這倆人了,行事竟然如此謹慎小心。哪怕是這個看起來有點像二愣子的賢子,也是個粗中有細的人。)
吳邪心里這樣想著,便繼續(xù)屏住呼吸,聽忠叔往下說。
“我跟你爸小時候,有一跑出來玩,就遇到了一個有發(fā)丘指的年輕人。那時我們還不知道那叫做發(fā)丘指,后來問了族里的老人才知道。”
“忠叔,那人在這種地方,看到兩個小孩,難道沒有起疑心嗎?”賢子經忠叔提醒后,好像一下子變得聰明起來。
“他沒有看到我們,我們當時躲在暗處,看著他跟一群人打斗?!?/p>
“一個人打一群人,這么刺激的嗎?那后來誰贏了?”
“年輕人將所有對手全部都給殺死了,但他自己也受了重傷,倒在了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