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的一天終于結(jié)束了。
老嫗一行人被關(guān)在另一個房間里,包括那個叫姜次郎的男孩。
我愛羅、牙和志乃服下解藥后就慢慢地好轉(zhuǎn)了,到了傍晚的時候已經(jīng)能下地走了,而赤丸早就滿地跑了,看樣子對自己恢復(fù)了健康很是快樂。
佐井傳信給其他小組,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就可以回木葉了。
長十郎在一邊無聊的看佐井畫出傳信的鷹,一邊發(fā)出驚嘆的“哇,好厲害”什么的。
雛田還在昏睡中,同伴倒下的這幾天估計是真的累著了,鳴人心想,坐在邊上,守著雛田。
佐助和小櫻不在屋里,不知去了哪里。
“姜次郎!”一聲凄厲的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來。鳴人看了眼睡顏安靜的雛田,起身走了出去,將門輕輕的帶上。
門口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看打扮應(yīng)該是當?shù)氐拇迕?,打頭一個女子,正在哭泣,嘴里說著:“我可憐的姜次郎,都是他們害了他。”
佐井和長十郎正在門口詢問。
“怎么回事?”佐助和小櫻從遠處走了過來。
“這些人都是這里的村民。”長十郎回道。
“說說看吧?!弊糁叩酱蠹一锔埃暤?。
“我來說吧,”一個老者站了出來,大家自動給他讓了路?!拔沂沁@里的村長,里面那個老婆子,是我的內(nèi)子,哎,”老者嘆了口氣,“這都是祖上傳下來的孽緣啊。”然后老者說了事情的原委,原來竹取村和楓葉村一樣,是天子的家臣,不一樣的是竹取村的人中有一部分比較熱衷于找天子的后人。之所以如此熱衷執(zhí)著于尋回天子的后人,那是因為他們得知天子有一份寶藏,只有血脈相承的白眼公主才能開啟。要說為什么,因為他們以前擄過一個白眼忍者,但對方根本沒法開啟。本來是放棄了,想著過安穩(wěn)日子,但沒想到兩年前的大戰(zhàn)將這個貧瘠的村子幾乎全毀了。村子恢復(fù)艱難,所以就動了心思,又探得日向家族的長女資質(zhì)不高,比較好得手,所以籌謀了好久,還特意查清了這次白眼公主身邊忍者的身份,最后采取了下毒的方法,還是在其他地方趁他們沒有防備之心的時候。這樣拖了兩天,那些忍者因為強力的腹瀉而導(dǎo)致脫水昏迷時,他們就出來準備抓住白眼公主,可誰想,這個資質(zhì)不高的女孩很有韌性,竟然會那么強……
“所以,現(xiàn)在我們來請罪,請求能不能饒了他們,哎,我也勸過她,可她執(zhí)意不聽,非說我們這里山窮水惡的,要為后代著想,想著反正也不是要殺人越貨,就想著實在不行就讓她把白眼公主請過來,好讓她死心,誰承想,竟然鬧出這么多的事情?!贝彘L臉上滿是懊悔。后面跟著的人也都低下了頭,他們過得確實辛苦,更何況兩年前一場大戰(zhàn),幾乎毀了整個村子,所以他們也抱有一份僥幸心理,誰想到竟然傷了白眼公主。
“可是你們竟然為了一己私利,對毫無防備的忍者做出這樣的事,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或許他們就會有生命危險!”小櫻不能理解這些村民,就是為了所謂的寶藏,竟能不顧人命,不可原諒。
鳴人看著眼前手無寸鐵的人,果然,心中還是有怨氣的。他看了一眼佐助,想起他曾對他說過的,沒有擁有過就不能體會他失去的痛?;叵腚r田失血無力的樣子,他現(xiàn)在是深有體會,但是仇恨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這也是他深知的道理。
“是誰告訴你們寶藏的事情的?”佐助準確地找到了漏洞,沒道理楓葉村的人不知道,而他們卻知道。
“這個?”老者面有異色,不過看到面前忍者冰冷的神色,便嘆了口氣說,“實話說我們之前并不知道寶藏的事情,確實是有人告訴我們的,是個流浪的男人,很老,看到祠堂的內(nèi)容后就跟我們說了寶藏的事,但我是不同意的,無奈……”
“這個人在哪里?”佐助追問。
“死了,就在我們這個村死的,我們看他也是個可憐人,就將他安葬在了那里?!崩险哒f著隨手一指,指向的地方是個普通的山坡,有幾株樹,稀疏的葉子,很是凄涼。
“長相呢?可能畫下來?”
“可以的。”說完老人便差人去取紙筆,不一會便畫出一個人的輪廓來。
眾人看去,只能看出是個普通的老人,看不出有什么異常。
“這個是什么?”擅長畫畫的佐井指著畫中人的額頭問,那里有一塊大而黑的印記。
“應(yīng)該是胎記吧,我沒問,他來的時候就是就有了,黑黑的,看形狀像個眼睛?!憋@然老人對這個印記印象深刻,娓娓道來,很是清晰。
大家心照不宣的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像眼睛的太極會不會是輝夜一族的人?
“該說的我都說了,”老者見眾位忍者沉默不語,趕緊澄清,“我們真的沒有其他壞心,請各位忍者放過他們吧……”
“佐助!”鳴人走過去,面對村民,“能不能獲得原諒,就等受傷害的人醒過來再說吧。至于他們,”鳴人看了一眼關(guān)著姜次郎等人的房間,“我們也沒有嚴刑拷問,你們不必擔心?!闭f完就不再理會這些人,轉(zhuǎn)身回了屋子。佐助他們也緊隨其后,留下老者他們在原地默然不語。
等佐井將屋門關(guān)好了,鳴人率先發(fā)問:“佐助,你怎么看?”
“不能定論,或許是個胎記,或許是輝夜一族的人,總之還是要調(diào)查。”
“還好已經(jīng)死了,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害?!遍L十郎接到。
“還是慎重些為好,一會我出去那里看看。等回來再做商量。”佐助冷靜的說。
眾人明白他的意思,是要去埋葬那個人的地方看看,等看完再說,便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