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甘心,但也得給含光君面子,陳情只能氣哼哼地將虞紫淵怒摔出去。
一切混亂發(fā)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摸不著頭緒,陳情停下了,江楓眠父子立即奔向虞紫鴛。
小江澄“阿娘,你怎么樣?”
江楓眠“三娘子,你……”
虞紫鴛抹掉嘴角鮮血,推開父子二人攙扶,環(huán)視一周,剛才大亂,江氏弟子已經(jīng)把宴會大廳團(tuán)團(tuán)圍住,利劍出鞘,直指中央兄妹二人。
虞紫鴛雖然一時糊涂,還不明情況,但是看著周圍的人,年輕許多的江楓眠,外傅之年的江澄,她明白這小子不可能是魏無羨,他不可能有這么大。
但是,想到剛剛一陣頭暈眼花的掌摑,她虞紫鴛絕不能善罷甘休!
虞紫鴛“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敢對我虞紫鴛動手,你們就別想踏出蓮花塢半步!”
虞紫鴛“還愣著干嘛?還不把這賤婢抓起來?。侩y道你們也像你們宗主一樣,因為那張臉?看清楚!你們的小宗主是誰!”
小藍(lán)湛“我看誰敢!”
藍(lán)啟仁“忘機(jī),你在做什么?還不快回來!”
藍(lán)忘機(jī)沒有理會,俊美無匹的小臉上,不符合年紀(jì)的目光冷冽得讓人心顫。又是家仆之子!又是父不詳!前世魏嬰日日聽這些污言碎語,究竟多難過!
就為了一碗蓮藕排骨湯,一個含糊不清的愛護(hù),他刨丹跳崖,手無縛雞之力在亂葬崗三個月,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獻(xiàn)舍歸來,十多年沉淀,江晚吟依然陰陽怪氣,見面就劍拔弩張……
隨便是江楓眠煉制出來的,有所顧忌,但陳情不會!她看到藍(lán)忘機(jī)眼眶濕潤,一時也是思緒翻飛,想到親眼所見,主人在亂葬崗三個月是如何艱難!
陳情駭人的冰冷眼神直逼虞紫鴛,就像看著一個已死之人,緩緩掃過廳中眾人,那種宛若實質(zhì)的邪異殺氣,幾乎在瞬間就讓整個宴會大廳的空氣變的異常壓抑。
陳情“虞紫鴛!虞夫人!請你就家仆之子和父不詳鄭重道歉!”
江楓眠“陳姑娘……”
陳情“江宗主別急!你與我兄妹二人是第一次見面吧?”
江楓眠“……是?!?/p>
陳情“那么何來家仆之子之說?難道踏進(jìn)江家大門就算是江家奴仆嗎?那我可不可以認(rèn)為在場各位都是江家家仆?”
虞紫鴛“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婢,你在胡言亂語……”
陳情“你給姑奶奶閉嘴,在管不住自己嘴巴就別要了!”
陳情“江宗主,請你回答我剛剛問題!”
江楓眠看到周圍不明真相的世家仙門,有的竊竊私語,有的已經(jīng)滿臉怒容,一個處理不好后果不堪設(shè)想!只能無奈開口:
江楓眠“陳姑娘,事情比較復(fù)雜,但是絕不是踏進(jìn)江氏就是江氏家仆,陳姑娘何必有如此誅心之說?”
陳情“呵呵,誅心!江宗主也知道這是誅心?還有,我們兄妹二人是來找人,但,是你請我們進(jìn)來的,是也不是?”
江楓眠“是……”
陳情“進(jìn)來后,有食你一粒米,飲你一口水嗎?”
江楓眠沉默的搖頭!
陳情“那么, 我兄妹二人與你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怎么就父不詳了!最好給我一個合理說法! 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
云夢江氏,是所有愛重魏無羨的人心底的一個膿!碰不得,一戳就痛!她是,隨便是,含光君更是!
敵方的劍傷身,友方的劍卻是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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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玉允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