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個熱血江湖故事,就算食物不盡如意魏無羨也很高興,掀起門簾,三人離開客棧。
出了門還興高采烈的議論。
魏嬰—魏無羨“藍湛,這里的人可真有意思,那位任小賭吃喝嫖賭樣樣來,于是就戲稱別人樣樣來先生!”
魏嬰—魏無羨“如今他因為看不慣為富不仁的鄉(xiāng)紳,化身梁上君子劫富濟貧,又稱作別人俠盜,義士!好像之前沒有嘲諷過人家一樣,集體失去記憶?!?/p>
藍忘機思及往事,暗嘆,哪里都有這樣的事,哪里都一樣。
魏無羨一無所知走在前面,一手托住羨瑜小屁股,讓他掛在自己腰上,一手按在他背上,運起靈力助他煉化膳食吸收靈力。
魏嬰—魏無羨“這位任小賭短短三十年人生,經(jīng)歷可真夠曲折的:十二歲在鄉(xiāng)試中奪得頭名解元,成為舉人老爺,被譽為文曲星下凡而名滿天下?!?/p>
藍湛—藍忘機“嗯?!?/p>
藍忘機走在他身旁,為他注意行人,免得他撞上去。
魏嬰—魏無羨“可惜樂極生悲,流水席還沒結(jié)束父母舊傷復發(fā),耗光家財后相繼病逝。小小年紀帶著父母遺愿繼續(xù)科考,卻因為未婚妻顏色招惹上權(quán)貴斷了仕途,最后未婚妻卻貪慕虛榮棄他而去。
魏嬰—魏無羨也難怪他整日花眠柳宿,與浪蕩子爭風吃醋?!?/p>
集市上,力夫奔走小販吆喝,來往行人或閑適或步履匆匆,一派熱鬧景象。
崽崽“阿爹,放我下去!”
羨瑜晃著小短腿掛在自家阿爹身旁,感覺差不多了就想下去自己走。
魏無羨拍拍他小屁股松開他,由著他順著自己大腿滑下地。
三人衣著品貌完全是一道絕美的風景,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前面小哥哥帶著弟弟蹦蹦跳跳,這看看那里捏捏,什么都好說,還有一位年長的哥哥默默地跟在后面。
魏無羨走著走著步子就慢了下來。
藍湛—藍忘機“魏嬰?”
魏無羨回過頭興致勃勃的建議。
魏嬰—魏無羨“藍湛,你買兩匹馬吧?”
藍湛—藍忘機“買馬?”
魏嬰—魏無羨“對,買馬,買兩匹馬我們也去江湖上闖闖怎么樣?”
藍湛—藍忘機“?”
魏嬰—魏無羨“嗯,反正暫時回不去了。劫富濟貧飛檐走壁多有意思啊,說不定到時候說書先生也會說我們的故事對不對?”
藍湛—藍忘機“好?!?/p>
魏嬰—魏無羨“仗劍江湖鋤奸扶弱,少不了馬,沒有馬,就不夠那味兒。躍馬揚鞭,烈酒寶劍也不能少?!?/p>
魏無羨滿臉向往的說。
藍湛—藍忘機“魏嬰,你想要再鑄仙劍?”
魏嬰—魏無羨“怎么可能,隨便多好啊,如今正辛辛苦苦的給我們打理補天閣,我怎么舍得拋棄他?這個還真得想想?!?/p>
聽魏嬰提起隨便,藍忘機想起當初渡劫的時候出現(xiàn)的神秘之劍,匆匆而來只為替他擋住天劫。
散發(fā)的氣息像是與他曾經(jīng)日夜陪伴親密無間,如今卻被分開了一般。
還記得當時那劍留下無限期盼的話語。
“主人......你沒事就好.......主人......不要忘了弒神.......主人......”
看魏無羨神色顯然也想起來了。
藍湛—藍忘機“順其自然,魏嬰?!?/p>
修道之人,本命兵器和法器,越是專一越是有益。
所以二人都沒打算重新鑄劍,雖然隨便陳情魏無羨都沒帶過來。
魏嬰—魏無羨“我沒事兒?!?/p>
魏無羨在一個小販面前站定,從草垛子上拿了兩串冰糖葫蘆和羨瑜一人一串。
魏嬰—魏無羨“藍湛,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