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反駁他,頭走過來,打斷我們。同他說,扯了這么的皮,這該不該暫停,也先暫停了吧…
秦守槐皮笑肉不笑的答應了。
他話音剛落,我就心急如焚的拉起湘陵下了臺,人立早趕緊,給他診治診治。
立早趕忙為他把脈,過的片刻,嘆息了聲 ,告訴我他就是中了毒。
至于中的是什么毒,他一時半會也不得而知。
不過此毒應該還不致命,應該只是麻醉一類的 ,因此他建議我們棄權(quán)。免得湘陵上臺,再受傷害。
聽聽這么講,我起身,就要宣布棄賽。
湘陵一把拉住我,搖晃著頭顱說∶“不能棄賽,我們要是輸了。老葉子就不會帶我們?nèi)フ绎L嵐 ,她怎么辦啊…”
我甩開他的手,說∶“你還是先顧著點你自己吧 ,你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再上臺不暈死,也會被打死?!?/p>
他沖著我靦腆的笑了起來,說他沒事,就讓他再上去試試。不行,我還不是可以拋毛巾么。
立早從懷中取出粒藥丸,給他服下。說這顆藥雖不能解毒 ,不過能暫時幫他穩(wěn)定心神…我當時就急了 ,指著他說∶“你這是要收買人命?。∷@個狀態(tài)繼續(xù)上臺死定了?!?/p>
湘陵微微一笑,暗示頭和立早先出去,給他和我些時間。
待他們走后,他再度拉拽住我,說∶“?!祈w哥哥,你可想死我了…”
我也再度甩開他說∶“你對我放尊重些?!?/p>
他低垂下頭 ,先向我道歉 , 接著繼續(xù)倔強的向我表示,這個擂臺他還是要上的。
我氣惱的向他吼叫起來∶“你當真活的不耐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