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氣得將手中的雪茄碾的粉粉碎的我,咬牙切齒的沖著小怡咆哮了起來。破口大罵老佟太不是個東西。再怎么樣也不能拿嚴穎莉發(fā)泄。
可是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我又能怎么樣哪......
翌日正午,把老佟召回公司的我和小怡,開門見山的問他打算怎么樣,反正不能聽憑他肆意妄為,他得跟嚴穎莉結(jié)婚,平白一個好姑娘不能就這樣被他糟蹋了。
想不到老佟倒是答應(yīng)了個干脆,說肯定會娶。只不過他還有件私人的事,要跟我好好的算算賬。
我一聽就火了,心想:這事我都不跟計較了,你還敢跟我沒結(jié)沒完了。
于是沒好氣的問他到底有什么賬要算。
老佟大大方方的告訴我,是關(guān)于他親生妹妹上官彤錦之事......我一聽頓時傻了眼,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他,是什么時候變成彤錦的哥哥的。
他一聽也火了,拍桌子瞪眼的回答我說:“老子不是彤錦的親大哥,還能有誰他娘的是啊?
我自幼便與我那苦命的妹子彤錦失散了。那年終于得到了消息,我妹妹她就在這個城市。于是我晝夜不分的打工賺錢,干的十根手指腫都粗了、黑了,活像十根小棒槌。
終于湊足了一筆可觀的費用,得以和我可憐的彤錦團圓了。
可誰知造物弄人、天不從人愿,我竟于趕去與她團聚的路上,得知她遭遇重大翻車事故的消息。
本來還慶幸她劫后余生的我,竟收到了她的絕情短信,說和我至此恩斷義絕了......罷了......罷了......想必是她歷經(jīng)大劫,害怕了。因此上力求自保,為尋保障。生了嫌貧愛富之心,不肯認我這個窮大哥了。
哎!隨她去吧......可是誰知道,誰知道??!才剛經(jīng)歷了大災(zāi)大難的她,竟是方出龍?zhí)队秩牖⒀ā?/p>
竟然......竟然......竟然被她曾經(jīng)的好姐妹、好閨蜜殘害了......”說到此處的老佟,眼噙著熱淚,抖動著雙肩,狠狠的吸著手中的香煙。質(zhì)問我這個彤錦的男朋友,究竟為她做了些什么。
我心中暗想:做什么,還能做什么?上官彤錦的實底是江郜辰轉(zhuǎn)世,天地不容的大敗類,早就該惡貫滿盈了。
現(xiàn)如今的我只恨梅君然殺她身死魂不死,還能為她做什么?可是面對這位曾經(jīng)的極可能性的大舅哥,我還當真一時的無言以對了。
此時忽聽老佟氣勢洶洶的追問我,梅君然我究竟是如何處置的。
看情形不得不答復(fù)的我,于是硬著頭皮回答他說:“那......那......那年懷疑彤錦的失蹤,和梅君然有關(guān)的我,借著她一次遠足,冒充向?qū)Ш退黄鹕狭松健?/p>
打算找個機會逼問她,彤錦的下落。哪知道我們因為遭遇山洪暴發(fā),二人都困山上了。
后來吧,吃完了所有口糧,又吃完了所有野菜的她。開始對我軟硬兼施、軟磨硬泡的施展一些‘攻略’,逼我......割肉給她吃......
當時的我被她蠶食的千瘡百孔、滿目瘡痍、疤痕滿布、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