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墨塵“本王到是覺得太子真性情,很是讓人喜歡”。
攝政王裘墨塵淡淡的挑了挑眉說道。
容軒一點都不老實,剛跪下就變成了跪坐的姿勢。容軒低著頭,仗著沒有人看得到自己的臉,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真要是覺得真性情欣賞她,剛才怎么不幫她對皇帝說說話?
非但沒有幫她說話,反而還一句話把皇帝老兒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回到了她的身上。
跪坐偷懶的容軒毫不意外的又讓皇帝發(fā)起了火:
皇帝“朕讓你好好跪著,你這是什么姿勢?坐不是坐跪又不像跪的,像什么樣子???你這是不滿意朕的決定?”
容軒“兒臣……兒臣有些頭暈……”
容軒跪在地上,瞬間決定裝病,瞬間臉色蒼白,身體晃了晃,露出了一個虛弱無力的笑容:
容軒“讓父皇為兒臣擔(dān)心了,是兒臣不好,都是兒臣的錯”
說完這句話,容軒眼皮子一翻,就這樣向著旁邊倒了下去。
皇帝被容軒的臉色嚇了一跳。這才想起來自己家兒子昨天被人刺殺,好不容易才救回來的。
裘墨塵意味深長的看著側(cè)身躺在地上,綣縮成一團,眼睫毛還顫了顫的某人。慢條斯理的說道:
裘墨塵“太子殿下才遭遇了刺殺,身體恐怕是不舒服,不如讓太醫(yī)來給太子看看吧”
容軒內(nèi)心崩潰啊
……
容軒:總有刁民想害朕
她還沒有和裘墨塵算山崖下的賬呢,裘墨塵到是好,還來招惹她?
這正閉眼想著呢,容軒就感覺自己身體忽然騰空,然后……
被人扛在了肩膀上……
硬邦邦的肩膀頂在肚子上,容軒只恨剛才回來的路上沒有多吃點東西。
不然就吐裘墨塵一身。
惡心死他,讓他幾天吃不下飯。
容軒被裘墨塵扛著去了旁邊的偏殿里,皇帝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tài)也跟著來了。被傳召的太醫(yī)給容軒把著脈。
太醫(yī)眉頭一皺,仔細查看著容軒的情況,帶著點疑惑的問道:“太子殿下這模樣看著像是失血過多造成的虛弱,太子是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嗎?”
太醫(yī)只是問,畢竟所有人都知道容軒不喜歡有人碰自己,所以太醫(yī)也沒有敢上去給容軒檢查。
太醫(yī)沒上手經(jīng)常,可昨天幫著容軒換衣服的白顏卻是知道的
她一臉懵逼的說道:
白顏“太子殿下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啊”
太醫(yī)覺得很納悶說道:“奇了怪了,那太子殿下怎么會失血過多呢?你確定給殿下仔細檢查了嗎?”
白顏“嗯”
白顏紅著臉低頭小聲回答著。
皇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容軒。
皇帝“太子多久才可以醒過來?”
“太子殿下只是有點虛弱,再加上情緒波動過大,過一會兒應(yīng)該就能醒來了”太醫(yī)說道。
裘墨塵眼中思索更重了。
而容軒也有點心情復(fù)雜了
不知道是因為她,還是原主本來就是特殊體質(zhì),她發(fā)現(xiàn)她的傷好得特別快!
剛在這個世界上醒來的時候,她很確定原主身上受過傷,而且還是很嚴(yán)重的傷。不然她怎么可能會重生到這個身體里。
當(dāng)時她身上還有一點點的印記,之后就開始慢慢的好了。
后來還和小皇叔裘墨塵……發(fā)生了一點帶顏色的事情,裘墨塵的力道又不小 ,她身上本來是有痕跡的,可是等回到了靜心寺的時候,她身上的痕跡一點也沒有了。
不得不說,這讓容軒貴放輕松了。
琢磨著暈好一會兒了,容軒一臉茫然的睜開眼,就看到了皇帝和裘墨塵:
容軒“父皇,皇叔,我……我怎么啦?”
裘墨塵“本王聽說太子殿下遭遇了刺殺,還掉下了山崖,太子卻沒有受傷,真是讓本王驚訝啊”
裘墨塵語氣淡淡意味深長的拋出了這句話。
這句話在容軒心里就像一顆炸彈一樣,在容軒心里炸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