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最近看起來很閑,一整天幾乎都在自己身邊,溫聽無所事事的擺弄馬嘉祺之前送她的小飾品,還有馬嘉祺幾箱子幾箱子給她買的衣服。
看得溫聽眼花繚亂喜歡都喜歡不過來了。
她哪里沉得住氣一直在屋里,精心打扮一番就想出去,走到門口突然想起只有馬嘉祺才能把她帶下去,她蔫了吧唧的走到馬嘉祺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門很快被打開,馬嘉祺看著精心打扮過的溫聽瞬間明白了她的意圖。
馬嘉祺“等我拿一個外套?!?/p>
——
車子行駛在公路上,溫聽吹著小風(fēng)舒服的瞇起眼睛,馬嘉祺見狀打開了音樂,舒緩悅耳的音樂讓人陶醉。
溫聽“好舒服啊?!?/p>
溫聽“以后多帶我出來吧?!?/p>
馬嘉祺“好?!?/p>
馬嘉祺把車子停好帶著溫聽下車走進一家小酒館。
因為兩人開車來的所以都沒有點酒,點了兩杯果汁就在吧臺坐下,小酒館白天很安靜,顧客也就零零散散的那么幾個。
馬嘉祺“我以前經(jīng)常來這里?!?/p>
以前……
是哪個時候的以前呢……
馬嘉祺“父母出事后經(jīng)常來?!?/p>
見溫聽沒搭理自己他自顧自的說著,順便解答了溫聽剛才的疑惑。
那個時候父母離去他剛逃過追殺,被那個人秘密訓(xùn)練最苦的時候他無意間發(fā)現(xiàn)這里,以前自己是滴酒不沾的經(jīng)歷了太多后想用酒精麻痹自己,他也經(jīng)常夢魘,半夜醒了出一身冷汗。
馬嘉祺“剛開始做這一行的時候每天晚上都能夢見被我殺的人。”
那些東西不斷地纏著他。
怎么逃也無濟于事。
溫聽“我明白。”
馬嘉祺“你不明白?!?/p>
馬嘉祺“你現(xiàn)在明白的只是我毀了你?!?/p>
馬嘉祺“你應(yīng)該恨我?!?/p>
馬嘉祺“恨不得親手殺了我。”
馬嘉祺看著她漆黑的眼眸倒映著她的無措,溫聽感覺自己的另一半靈魂在叫囂,那是對眼前這個人瘋狂地恨意。
溫聽“你不要再說了。”
溫聽“恨不恨無所謂了?!?/p>
溫聽“你已經(jīng)把我毀的徹底了?!?/p>
馬嘉祺“溫聽?!?/p>
馬嘉祺“你還是心軟?!?/p>
回去的時候溫聽坐在車后座說什么也不在副駕駛,她坐馬嘉祺那么近估計自己一會兒就會瘋掉,她要留著這條命和他做最后的博弈。
她恨死他了。
現(xiàn)在卻又說那么冠冕彈簧的話。
真是可笑至極。
溫聽沒立馬跟著他上去下了車自己出了停車場,看著這久違的陽光只覺得還是刺眼,馬嘉祺跟在后面離她三米遠沒有靠近。
過不了多久就會結(jié)束了。
溫聽回過神來走到馬嘉祺面前。
溫聽“走吧?!?/p>
溫聽“你以后不要故意激我?!?/p>
馬嘉祺“嗯?!?/p>
電梯一直直達頂層,馬嘉祺給她做了飯,坐在對面等她吃完了就出去了。
偌大的屋子又只有她一個人。
馬嘉祺懲罰她的方式真是幼稚,她早就不怕了,早就不是怕黑的小姑娘了。
溫聽“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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