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那個驕傲的,自信的李安策沒有了。現(xiàn)在只是強打起精神的李安策。李安策終究年幼,沒有像將軍那樣見過那么大的世面。
李安策將軍…王將軍…我好想你們…
哭累了,李安策睡著了。
李安策最終還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勸降害死了兩個人。
那日李安策寫了封信,信的大致內(nèi)容是:阿耶, 女兒并非叛徒,女兒為全城百姓,不足惜。女兒會隱匿身份,女兒會助阿耶戰(zhàn)無不勝,所向披靡。
最終李安策和李長歌兩個人提著刺使的頭顱出去了。
只記得那天的雪下的特別大,他坐在馬上高高在上。然后摘下了面具。
他一臉冷漠。
阿詩勒隼是你們二人策劃的事情,讓我們損失慘重。那便要付出代價。
阿詩勒隼成為我的奴隸為我效勞。
活命要緊嗎?一切都值嗎?
值得,李安策終于知道那些千古英雄是怎么來的。
李安策可以告訴他們自己叫李安策嗎?不能,一個公主的身份可以引發(fā)太大的災(zāi)禍。
那天阿施勒隼對她說。
阿詩勒隼你的藥很好用,成為我們軍隊的醫(yī)師是你的榮幸。
李安策我是大唐的人。
李安策骨子里流的就是大唐的血。
李安策這是永遠不能改變的。
阿詩勒隼你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一個囚奴而已。
他高傲,既熟悉又陌生。既遙遠,也觸手可得。
手上被拴著粗繩,已經(jīng)勒得手腕發(fā)紅。臉上的紅胭脂被水洗的也掉的差不多了,露出了原來的樣貌。
李安策阿詩勒隼!你能不能給我解開?這么多人呢,我怎么跑?
阿詩勒隼你現(xiàn)在只是個俘虜,哪來的那么多要求?
李安策我是個醫(yī)師,手上了治不了病,磨不了藥你負責?
阿隼無奈,瞟了一眼旁邊的人,示意他幫李安策解開。李安策活動了活動手腕。
李安策你要不幫李長歌也解開吧,這粗繩子勒的挺疼的。
阿詩勒隼莫要得寸進尺。
李安策撇撇嘴不說話了。
李安策走到李長歌旁邊,小聲交流。
李安策長歌,成王敗寇,這才是硬道理。之前都有隱瞞,今日也算是一對難兄難弟了。
李長歌你到底是誰?
李長歌很早之前我就覺得不對勁。你為何知道我的名字?
李安策我是李安策。
李長歌的眼中流露出一種憎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