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個小破地方,酒館修的很偏僻,從外面看還以為是個發(fā)廊,而且還是特別破舊的那種,但是里面裝修的很好。很有情調,用木質的地板鋪在下面,裝修也偏復古。雖然沒有鬧吧那么擠滿人,但是人也不少。
溫婷我可聽說了,這家酒館的老板長得可好看了,在這一條小巷都有名。他就是個頭牌啊。
李安策.你還真把自己當嫖客了?
溫婷將調酒師道的果酒推在李安策面前。
溫婷果酒,應該是好喝的。
溫婷抿了一口。兩個人走在窗邊的一個小桌子旁邊坐下。
李安策.你可別喝醉了啊,提前找個人來接你。
溫婷有些猶豫,但是畢竟自己有喝醉的先例還是打了個電話。
李安策.你找的誰呀?
溫婷還有誰,我親愛的老爸唄。
李安策.真羨慕你,暴發(fā)戶富二代。
李安策.在國外過得怎么樣?
溫婷我告訴你,國外的校長可不是人了,我只不過是打了6次架而已!他就想把我開除!
溫婷繪聲繪色的講著李安策,在一旁一臉驚訝地聽著。溫婷不以為意。
李安策不以為然。
李安策.你怎么能打架呢?
溫婷那都是他們先招惹的我呀。最后還不是被我爸用錢擺平了。
溫婷這叫見錢眼開。
溫婷有錢能使那個校長推磨。
李安策邊喝著果酒,邊聽著溫婷講話。這果酒甜甜絲絲的,確實有一股水果的味道。而且酒味卻不剛烈。
李安策很喜歡就多喝了幾口。
李安策轉頭看著四處的風景,然后又來看這個小管的裝修風格。酒臺邊有兩個人,一個穿黑襯衫黑褲子的男人,整個人的身上散發(fā)著一種痞勁,正在和調酒師對話。溫婷順著李安策的目光看去。
然后問題猛地拍了好幾下,李安策的手臂。
李安策.干嘛?
溫婷你看看看!就是那個!頭牌!
李安策覺得可能是酒喝多了,腦子有點昏昏脹脹的。眼前已經開始模糊不清,出現(xiàn)重影了。
李安策.溫婷這酒你少喝點,我覺得這酒后勁有點大。
溫婷行吧。
仿佛是注意到了兩道強烈的目光。那一襲黑衣,又帥氣的男人走了過來。李安策在迷迷糊糊中看清了他的臉。
李安策.江…
江制哎呀,不好意思啊,你們喝的這瓶果酒確實度數有點高。這本來就是我們珍藏的酒,可能是服務員拿錯了。
李安策.江…
溫婷啊?那我你…安策!你現(xiàn)在還好嗎?
江制將什么?
江制借著燈光,看清了李安策迷迷糊糊還泛著朦朧的雙眼和泛著緋紅的臉狹。
李安策.江頭牌!
李安策一道聲音說了出來,江制遲疑了四秒,然后笑了起來。
江制本店可是做的正經生意,就算客人您再饞,那也不能在這兒。
溫婷你說什么呢!
溫婷這能怪我朋友嗎?這明明就怪你的名號傳播了出去。
溫婷大不了你再去開一個洗腳按摩店!
江制聽了一臉黑線,整個人都不太好。
話說江制雖然驕傲自大,但這都是在李安策的認知和想法中的。江制確實長得好看。高挺的鼻梁,流暢的面部線條,那時候眼睛里有無窮的活力和高傲。
李安策在沒有和江制對過話之前,心中想的就是。
他可真像一個少年,一個自信的少年。他就應該這樣,讓他永遠保持少年的意氣風發(fā)。
可惜真正了解,認識了江制之后。李安策就再也沒有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