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兒有客人,喜歡年齡小點兒的姑娘,長得白白凈凈的那種姑娘,你趕緊找去啊”
“你不知道,我最近剛騙來了一個長得白白凈凈的,估計是大學(xué)剛畢業(yè)沒找到工作”
“那行行行,快安排安排吧!”
——
趙彬彬突然覺得有些懊悔,李安策躺在床上,眼淚打濕了枕頭,枕頭變得冰涼。
趙彬彬坐在她床邊,不知道該些說些什么。
李安策突然直起身。
李安策.我想洗澡。
李安策的頭發(fā)黏黏噠噠的和淚水粘在臉上,眼睛已經(jīng)哭到紅腫。
趙彬彬好。
靠在衛(wèi)生間冰冷的墻面上,李安策的情緒幾近崩潰,她長這么大都沒有遇到這種事情。她覺得她整個人都不干凈了。那雙骯臟的手脫了她的外套,碰了她的臉和脖子。
她在衛(wèi)生間里,反復(fù)的沖洗,直到臉搓的發(fā)紅,脖子上也搓疼了。
她崩潰的嚎啕大哭起來。
李安策.為什么還是洗不掉!
趙彬彬狠狠的敲了敲門。
趙彬彬安策!你開門!
等李安策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臉上有道道自己抓的條痕,脖子也紅的不成樣子,似乎要摳掉一層皮一般。
趙彬彬餓不餓?
李安策搖搖頭,目光灰暗,李安策躺在床上,趙彬彬不放心的坐在旁邊。
趙彬彬對不起,我去晚了。
窗簾全部拉上了,屋里面只有一臺暖黃的燈亮著。
李安策.他好臟。
李安策.我討厭他。
趙彬彬坐在身側(cè),李安策突然縮身抱住他的腰,深吸他身上那種令人安心的味道。
李安策.怎么會有那種人…他怎么不去死…他憑什么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
李安策小聲嗚咽,最后哭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后實在是哭累了,李安策平躺在床上,拉住趙彬彬的衣角。
李安策.你能不能陪我睡…
她的眼睛和鼻子都是紅紅的,如果現(xiàn)在拒絕,李安策很有可能再哭一場,趙彬彬很快答應(yīng)了。
晚上,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不同的被窩里。李安策網(wǎng)趙彬彬那邊擠了擠,然后鉆進(jìn)他的懷里,緊緊抱住他的腰。
好細(xì)的腰…
這是安心的味道。
李安策.你能不能不要趕我走了…
我只想好好跟你度過剩下的日子,直到結(jié)局。
趙彬彬好。
他輕輕拍拍李安策,像哄孩子那般溫柔。
一個人的三觀不是那么容易被改變的。
次日,李安策醒來,還窩在趙彬彬的懷里呢,但是李安策迷迷糊糊的睡著想,自己雖然沒受害,但是也是差點的事,那如果有很多個女孩受害呢。
那些女孩兒也是家庭里的寶貝,如果這種事情不舉報再縱容下去,那么,會有人站出來指認(rèn)這種事情嗎?
恐怕不會。
在趙彬彬家待了三日,李安策還是決定舉報出來。也不知道這三日有沒有人受害。
進(jìn)了警察局見了張海峰,李安策可能就沒那么容易再回來了。
李安策在床頭留了張紙條:勿念,我走啦。
警察局里,李安策扎著丸子頭,穿著一件毛衣,一件牛仔褲。
閑人警察“你好,你找誰?”
李安策.我是來舉報的。
作為一名受害者,需要很大的心理去舉報,幸好李安策沒有成為受害者。
李安策跟警察大致的描述了一下。
然后做了個筆錄。
趙敏怎么了?
李安策.趙姐!
趙敏你…我認(rèn)識你嗎?
李安策.啊…
李安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李安策.不是,就是有一個朋友,和你長得挺像的。
李安策.可能我認(rèn)錯了。
趙敏哦…沒事。
張海峰安策!
李安策.張叔…
張海峰這么多天電話也不接,信息也不回。
張海峰快要急死我了都。
李安策.沒事了啊我。
張海峰你回來了就繼續(xù)任職吧。
張海峰給你升職加薪!
趙敏張隊長,這是…
張海峰這是李安策,新人的小警察,我還給他請了好幾個月假呢,你們不認(rèn)識也很正常。
李安策.其實我不太想…
張海峰不準(zhǔn)再去張彬彬那兒了,事情我們已經(jīng)查清楚了,就差最后一步了。
張海峰馬上就水落石出了。
張海峰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