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夏,樹上的蟬不再鳴叫,秋便慢慢來了,樹上的葉子開始落下,枯黃的落葉散盡自己最后的作用,和泥土融為一體。
陸湜祎想來想去都覺得應(yīng)該和李安策道個歉。至于李安策生氣的緣由,那便應(yīng)該是太不好意思了。
女孩子都是要哄的,于是陸湜祎便抱了盆花去。
陸湜祎阿策!
剛下課,陸湜祎就攔住了正下樓梯的李安策。
李安策.搞什么?
陸湜祎內(nèi)個…
陸湜祎送你花。
他負(fù)著的手拿出一盆花。
李安策眼神一亮,看著就覺得生氣。
陸湜祎怎么了?
李安策.什么怎么了?你見誰送花送菊花?
陸湜祎這哪里是菊花啊,這明明就是雛菊!
李安策.雛菊不是菊?你這人有貓病吧?
陸湜祎我不管,反正我送你的東西你都得收著。
陸湜祎把雛菊塞到李安策懷里。李安策眉頭一皺,怒了,她把雛菊連同瓷盆一起摔到了地上,摔個稀碎。清脆的響聲傳出,陸湜祎驚訝的看著地上的殘局。
陸湜祎你干什么!
李安策.陸湜祎!我最討厭你了!
李安策怒著喘氣,從陸湜祎面前跑走了。
放了個三天的小短假,李安策連夜提了些東西回家。吃吃喝喝躺在床上準(zhǔn)備休息。突然便聽見有人用石子砸窗戶。
李安策.挨千刀的,哪家不聽話的小孩,看我不揍你。
李安策認(rèn)命的從床上爬起來開了窗戶。
陸湜祎下來!
李安策.你是不是有病!
陸湜祎下來,有重要的事。
猶豫了一番,李安策還是下去了。秋風(fēng)吹得她瑟瑟發(fā)抖,半途返回來,從房間里拿了條小毛毯披身上下來了。
李安策.干嘛?
陸湜祎走。
又是小頂樓,四周環(huán)著燈,一張小暖桌,一個小火爐放在一旁,桌上放著一大束包好的…類似于花一般的大串燒烤。
李安策眼都瞪大了,有些驚喜。
李安策.給我的?
陸湜祎嗯。
一聽是給自己的李安策,撒開嘴就吃,擼串的感覺真好啊。
李安策.怎么就突然對我那么好了?
陸湜祎什么叫突然對你那么好,我一直對你很好的啊。只是你原來沒發(fā)現(xiàn)而已。
李安策.是不是為道歉的事?
李安策吃了人家的東西,不做點(diǎn)什么事情,覺得有些對不住。
李安策.我就勉強(qiáng)原諒你了,再請我吃頓火鍋。
錢不錢無所謂,主要是想讓他請。
李安策.好辣。
李安策吸溜了兩下嘴,拿起小暖桌上的啤酒就干。
陸湜祎你怎么能喝酒呢,我去給你買飲料。
李安策.沒那么矯情,這個酒還不到三度,果味的雞尾酒都比這個厲害。
李安策不在乎的喝了一口。
李安策.陸湜祎,要是你有一個喜歡的人,你會去表白嗎?
陸湜祎可能吧。
李安策.哦…
冷風(fēng)吹得她臉紅鼻尖紅。再加上喝酒的緣故,在冷風(fēng)中增添了一股溫暖。
陸湜祎醉了?
李安策看著陸湜祎疑惑的眼神,誠心想逗逗他。
李安策搖頭晃腦,裝作一副喝醉了的模樣。
李安策.我沒醉!我還能喝!
陸湜祎還說沒醉。
陸湜祎奪過她手中的酒。
陸湜祎走,回家吧?
李安策.我才不要,我還能喝!
李安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陸湜祎起身,連拖帶拽的背起李安策。
李安策不安分的趴在他背上,指著前面的路。
李安策.沖呀!
陸湜祎沖什么沖,別亂動。
李安策.哼。
也許是借著酒精量量膽吧,李安策假裝是酒精的緣故,一口咬在了他的臉上。
陸湜祎驚訝的微微偏頭,看著她的臉,白皙的臉頰上似乎沒有瑕疵,發(fā)絲垂落,宛若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