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不管是坐在車上還是下車,都已經大概不知道時間了,我還有一些記憶力衰退的表現,前前后后都是李詩情忙活了起來,這個姑娘似乎看起來什么事都沒有。
肖鶴云躺在病床上,我隨他聊天,順便想要理一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并且結合我們現在已有的信息,我看著她身上穿的藍白相間的病服,鼻子有些發(fā)酸。
肖鶴云怎么了,要哭了?
李安策.沒有,我知道你在一次次循環(huán)力越來越力不從心了,我也是,我感覺我好像個垂死的老人。
肖鶴云不準說這些喪氣話,我不是還好好的嗎?
肖鶴云我們現在來梳理梳理整個事情的經過。
李安策.高壓鍋阿姨叫陶映紅,據已知信息來說,她原來是一名優(yōu)秀的化學老師,后來女兒死之后到了一家化學工廠里工作。
李安策.王興德原來是送貨的司機,后來女兒死之后開了45路的公交車。
肖鶴云看來現在,他們的女兒王萌萌的死才是重要的。
李安策.詩情已經去查了,和小江警官一起,張警官犧牲……
肖鶴云你說我們的循環(huán)結束了嗎?這次我們確實是成功解救了車上的所有人。
李安策.可是我們犧牲了一名警官。
謝天謝地燒腦的不止是我,李詩情順著一條貼吧的留言去查了,并且還真查到了有用的信息。
我的手不停在肖鶴云的平板電腦的鼠標上滑動,不一會兒,我便亮出電腦的屏幕給肖鶴云看。
李安策.查到了。
肖鶴云待會兒你把這個照片的信息鏈接全都記下
李安策.嗯。
肖鶴云剩下的還按原計劃來。
一刻鐘的時間,李詩情和小江警官回來了。
江楓警官你們收拾收拾東西,跟我去局里一趟。
李安策.嗯,好。
李安策.唉,小江警官,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江楓警官你說。
李安策.殺人要判多久?
小江警官的臉上被劃了幾道口子,我一看便知是炸彈所為。現在他非常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江楓警官不出意外的話,一般是死刑,也有無期的。
他說完也不再多說一句話,轉身便走。
肖鶴云你問這做什么?
李安策.沒有……就隨口問的。
李安策.詩情,如果還有循環(huán)的話,我們兩個分頭行動。
李詩情那肖…
李安策.他…
他的身體機能是我們三個中最差的了,指望他,我們可能不會活到最后了,當然,我也不希望他出什么事。
再次醒來,我的腦子昏昏沉沉的,感覺眼睛都睜不開了,我感受著公交車里的光芒,半天才睜開眼,李詩情已經行動了。
她朝我打了個口型:電話打完了。
我立馬了解,馬上開始,編輯我們是警察,并且尋求幫助的短信。
我們不能沒有支援的時間里面無動于衷,這樣給警察和炸彈爆炸爭取的時間都不多,我們立馬開始行動。
我搶下了陶映紅手里的刀,她還真是個瘋女人,聲音喊得嘶啞,眼下烏青,花白的頭發(fā)散了便。
李安策.司機停車!
幾個人合力摁住了陶映紅,司機無動于衷,我只好去翻找手中的鏈接圖。
陶映紅放開我!放開我!王興德!動手!
我已經看到前方有警察的支援了,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穩(wěn)住公交車司機。
李詩情叔叔,您快停車!
李詩情叔叔停車!
李詩情王萌萌不是意外死亡的!
一片爭執(zhí)下,王興德停下了車,在聽到王萌萌的名字中,他眼里少有清明出現。
我急忙翻出了手中的照片。
李詩情您看王萌萌不是意外死亡的!害她的兇手還在逍遙法外,你們要活著,看到傷她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我覺得體力越來越虛弱,站都快要站不穩(wěn)了,張成警官已經上了車。還好王興德的理智還在,高壓鍋中的炸彈,順利的在江上爆炸。
危機解除了,我們一個接著一個下了車。
我頭上簪的簪子早已經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頭發(fā)又散了,一些頭發(fā)粘著汗水,粘在我的臉上,我大口喘著氣,回頭看向肖鶴云,他的臉上出現了少有的潤色。
肖鶴云安策…
他弱弱的叫了我一聲,我虛弱的笑了笑,然后就暈倒了。
后來的事情什么都記不清了,只記得肖鶴云好像在我快暈倒的眼前旋轉了半圈,還好他沒有讓我的頭磕地,不然的話,腦袋瓜子可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