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牽扯,故意繞開他走,只想離他越遠越好,卻不料,她的手腕突然被一道力量握住,整個人被拖進了安全出口。
“黑……”
她的嘴巴剛張開就被封住,他的手直接襲向她最怕癢的地方,在她本能反應的瞬間,他長驅直入,很快他被反咬了。
轉而,他粗暴地扯掉了她脖子上戴著的蕾絲裝飾,一口咬向她的脖子。
今晚這么重要的場合,她不能讓自己的脖子上被別的男人種上草莓或者牙印。
她抓起他的手,拿開,現(xiàn)在她手指的捏合力堪比千斤巨石般沉重,跟著她一腳踹向了他的黃金三角洲。
她抓起他的手,拿開,現(xiàn)在她手指的捏合力堪比千斤巨石般沉重,跟著她一腳踹向了他的黃金三角洲。
再剛硬的男人也頂不住這一腳,包括黑澤夜。
白星看著他故作鎮(zhèn)定又很痛苦的樣子,“這就是你亂講話的代價。”她真的是高看他了,他還是跟以前一樣自私自利,完全沒有變。
她費盡心思才剛接近姓霍的一家,差點就毀在他手上,剛才,幸好霍啟深的母親不在場,不然她真的就敗露了。
“別惹我!下次就不是這一腳這么簡單!”
說完,她箭步如飛地走了出去,邊走邊從包里拿出鏡子,脖子上有清晰的齒痕,嘴唇上的口紅也暈開了,她連忙補妝,重新補口紅,又用粉底遮蓋住脖子上的牙印。
到達吸煙室后,只見霍啟深正趴在地上,嘴里伴隨著痛苦的聲音。
“深,怎么會這樣?”
她裝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故作出驚訝又心疼的表情,翻過他的身子,瞬間就聽到了他鬼哭狼嚎的慘叫。
“痛痛痛……”他可憐巴巴地抬起手,“斷……斷了……”
不僅僅是手指腫了,額頭上的傷口還在流血。
“我打電話叫救護車?!?/p>
都傷成這樣了,他還不忘借機吃她豆腐。
白星被他的行為惡心到了,猛地站起身,走到一邊去打電話。
不一會兒后,醫(yī)護人員來了,霍啟深被抬著出了酒店,白星跟車,然后給霍啟深的母親王靜發(fā)了短信息。
王靜出現(xiàn)時,霍啟深已經(jīng)治療好回家了。
“誰把我的兒子傷成這樣的?”
“他當時背對站著,他說沒有看到是誰。我已經(jīng)向酒店索要監(jiān)控錄像,他們給出的回答是監(jiān)控器壞了并沒有錄到嫌疑人?!币院跐梢棺鍪嘛L格,怎么可能留下證據(jù)。
白星說完后又問,“阿姨,要不要報警追查?”霍家在甯城有頭有臉,發(fā)生這樣不光彩的事,報警會被媒體放大亂寫且影響臉面。
王靜若有所思地皺起眉,“暫時不用?!?/p>
“有沒有傷到要害?”
白星回道,“手指骨斷裂3根,額頭是撞傷,照過CT,輕微腦震蕩?!?/p>
“阿姨,您放心,今晚的事情,媒體那邊已經(jīng)都處理好了,不會被報道出來,”
“那里……還好嗎?”王靜滿臉心疼地到處檢查著。
白星微皺起秀眉,霍啟深尷尬地干咳了聲,“媽,我沒事?!?/p>
“怎么會這么巧?要看監(jiān)控就壞了?”王靜越想越不對勁,一進門就顧著擔心兒子的傷勢,這會兒她轉過頭去看白星,“你當時在附近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
霍啟深氣得咬牙低咒,“肯定是姓黑的那個王八蛋玩陰的!”
王靜瞪著他,“你閉嘴!”
“媽,你根本不知道……”
“沒有證據(jù)不要亂講?!蓖蹯o冷聲打斷他,雙眼兇的仿佛要吃人。
白星緩緩開口,“對不起,阿姨,我沒有看到?!彼幌朐俑跐梢褂腥魏蔚墓细?,也不想引起王靜的懷疑,就算她講了,王靜也未必敢去找姓黑的算賬,倒不如不說。
“星星,你今晚上做得很好,多虧了你才沒讓事情鬧大上新聞?!?/p>
王靜看到她脖子上系著的絲巾,心生疑惑,她離開前都沒看到她戴絲巾,“這個樣式還挺好看的?!?/p>
白星今晚是沒有系絲巾的,脖子上原本只是有牙印,隨著時間的推移,牙印逐漸消失,轉為深色的瘀青,實在是太明顯,就算是粉底也蓋不住,她知道王靜忙完宴會就會回家看兒子,她這才剛得到王靜的信任,不想引起她的懷疑,在醫(yī)院的走廊上高價買走了路人脖子上的絲巾。
“時間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讓司機送你回家?!?/p>
白星走到床前跟霍啟深道別完,拿起包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