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沖這句話,我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似的。
畢竟我這個嘴啊,真的已經(jīng)饞的不能行了。
寧珂啊?什么?
終極:解雨臣你呀,剛才看見那香辣蟹的眼睛都直了
話音落下,只見解雨臣嘴角微微上揚(yáng)。
下一秒解雨臣就打了一個響指,隨后就有個服務(wù)員來到了這邊。
終極:解雨臣要份香辣蟹,大份的,還有烤鴨也來份
路人A好的,花兒爺請稍等
語落,只見此人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好家伙,我現(xiàn)在有種想要飄的感覺。
快快快,拽住我,別讓我飄太狠。
這就是有錢人的揮霍嗎?那可是個十百千萬十萬之上的錢,就這樣簡簡單單揮霍了??
單沖這一點,解雨臣的這個大腿我是抱定了。
可就在我滿眼星星的看著解雨臣時,旁邊的張起靈黑臉的那個程度,一點兒都不亞于包拯。
只可惜現(xiàn)在的我正沉浸在可以吃好吃的,而且還不用心疼錢的喜悅里。
正在這時,只聽后面?zhèn)鱽硪宦暋靶∪隣敗?/p>
終極:王胖子琉璃孫,在北京文玩界,他就是風(fēng)向標(biāo),他出現(xiàn)在哪兒,哪兒一定有尖兒貨
聽到這個名字,只見解雨臣想到之前抓的有一個人就是琉璃孫的手下。
終極:解雨臣不就是一個倒騰破珠子的嘛
終極:王胖子你認(rèn)識啊
終極:解雨臣聽過
話音剛落,只見那琉璃孫便來到了我們這一桌。
龍?zhí)?最近道上沒了吳三省的消息,他人哪兒去了?
終極:吳邪我三叔人就這樣,三天兩頭沒影的
龍?zhí)?我聽說他死了,有這回事嗎?
此話一出,我這喝茶的手頓了頓。
好家伙,這樣光明正大的說吳三省死了,是真的當(dāng)吳邪不存在?
終極:王胖子三爺神龍見首不見尾,哪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呀
終極:解雨臣吳三省要是聽到這背后有人嚼他舌根子,那這個人的舌頭可就保不住了
語落,只見解雨臣站起來便走上了二樓的包廂。
龍?zhí)?大侄子,開個玩笑,別當(dāng)真
終極:吳邪誰是你這大侄子,我三叔他好的很,有勞道上的人惦記了
與此同時,只見有一服務(wù)員前來說是有貴客要請他們上二樓。
只見吳邪點了點頭,而后便前往了二樓。
好家伙,我那將近29萬的香辣蟹,將近19萬的王爺烤鴨就這樣吃不到了。
解雨臣那丫的,花了將近50萬買的東西就這樣沒了,他居然還悠哉悠哉的坐在二樓看戲。
不得不說,歸根結(jié)底他這還是錢多,所以他不心疼。
可是我心疼啊,我不僅心疼錢,也更心疼那沒到嘴的香辣蟹和王爺烤鴨,這還真的是到嘴的鴨子飛了。
我的肉肉啊,真的就這樣飛了。
龍?zhí)?那我祝三爺長命百歲
聽到琉璃孫這話,我只想說我祝你十八輩祖宗,誰讓你沒讓我吃成肉肉的。
我們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便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路人A菱莖時繞釧,棹水或沾妝,不辭紅袖濕,唯憐綠葉香,此屋名出自劉孝綽的遙見美人采荷,四位就是這兒,請吧
待此人走后,我無意間便看到和我正對面又相距很遠(yuǎn)的地方,正坐著解雨臣。
看到他坐在那兒,我們來這兒,不免覺得一會兒可能會發(fā)生點兒什么。
終極:王胖子新月飯店在這秀什么文化底蘊(yùn)吶
終極:吳邪可能是他們的規(guī)矩
終極:王胖子小哥,咱們擺好陣型,今兒個給咱們小三爺撐撐場面
語落,只見張起靈抬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而吳邪則扭頭看了看王胖子。
終極:王胖子你別老看我,你兜著點兒,我們仨現(xiàn)在是你的跟班
話音落下,只見吳邪和張起靈一左一右的打開了門。
終極:王胖子小三爺,請
我頓時就…他倆跟班,那我呢。
明明是張起靈的女人,怎么現(xiàn)在好像搞的是吳邪的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