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單春秋一聲令下,底下妖兵蜂擁而上。
由于妖兵人數(shù)眾多,太白門這邊又傷亡慘眾,為了對付妖兵,漫天取出白子畫所贈的流光琴對付妖兵,許多妖兵被琴聲散發(fā)出來的聲音擊退,一時占了上風(fēng)。
“護(hù)法,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根本進(jìn)不了她的身啊?!?/p>
“不急,這流光琴是憑氣血與真氣所彈撥,憑她一個小丫頭,不用一柱香的功夫,恐怕就會氣血兩空,到時我們只需坐收漁翁之利就行了?!?/p>
“護(hù)法英明。”
單春秋一邊御起屏障,以隔斷流光琴的干擾,一邊觀察著遠(yuǎn)處的漫天。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漫天已有些撐不下去,鮮血不斷從嘴角溢出,可她仍咬牙堅持著。
師父,你快來啊,天兒快撐不住了……
而一旁的單春秋見此情形,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曠野天,該你上場了。”
“是,護(hù)法?!?/p>
曠野天說完,悄悄隱去了身形……
這邊,漫天聚精會神地在彈奏流光琴,忽覺地面有些許搖晃,低頭一看,一股妖氣破土而出,漫天躲閃不及,被彈到半空,單春秋見此時機(jī),凝聚掌力向漫天攻來,漫天結(jié)結(jié)實實地受了一掌,整個人跌落到地上,鮮血直噴,落在流光琴上,格外刺眼。
“哈哈哈哈,什么白子畫的首席弟子,還不是一樣被我踩腳下?!?/p>
霓漫天哼,哪那么多廢話,是我技不如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你就那么想死啊,那好,今天我就成全你?!?/p>
單春秋凝聚掌力,緩緩向漫天走來,而漫天卻毫無畏懼,已經(jīng)死過一次的人,還有什么好怕的呢,她只是不甘心,自己的心愿還沒有完成,就這樣死了,讓她如何甘愿?
回想起今世的重生之旅,她不后悔,畢竟自己已經(jīng)拜了白子畫為師了……
白子畫,怎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自己想起的人反倒是他呢。
當(dāng)他得知我死了,會不會有些許難過呢……
漫天漸漸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來。
突然耳邊響起流光琴的聲音,漫天睜開雙眼,見流光琴正懸浮在半空中,如同被人操控般彈撥起來。
隨著流光琴的彈波,琴上的鮮血一點一點地融進(jìn)琴身,被鮮血滋潤過后的流光琴頓時威力大增。
單春秋被流光琴結(jié)出的屏障困住,脫不了身,感受著自身的內(nèi)力被一點點的吸走,恐懼襲上心頭。
東方彧卿饅頭!
孟玄朗兇丫頭!
突然響起的聲音把漫天嚇了一跳,回過頭見孟玄朗跟東方彧卿向自己奔來。
東方彧卿饅頭,你沒事吧。
霓漫天沒事,你們怎么來了。
孟玄朗我聽說妖兵要攻打太白門,便急忙帶領(lǐng)軍隊前來相助,沒想到還是來晚了。
霓漫天不晚,剛剛好。
漫天轉(zhuǎn)向被困住的單春秋,剛想開口,突然一股巨大的靈力從天而降,強(qiáng)勢破屏障,流光琴也被震落。
只見殺阡陌腳踏火鳳,優(yōu)雅地從空中降落,漫天見此雙眉微皺,急忙把流光琴收到墟鼎里。
“多謝圣君救命之恩。”
殺阡陌單春秋,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許奪神器,不許奪神器,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dāng)成耳邊風(fēng)了。
“圣君,屬下不惜勞師動眾,是為了把流光琴獻(xiàn)給圣君?!?/p>
殺阡陌哦?流光琴在太白?
“是,流光琴就在霓漫天手中。”
殺阡陌聽后眸中略過一絲驚喜。
殺阡陌小漫天,流光琴當(dāng)真在你手里,來,快交給我。
霓漫天不,我是不會把流光琴交給你的。
殺阡陌小漫天,我沒強(qiáng)迫你做過什么事,這件事,你就依了我,好嗎。
霓漫天我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你,唯獨這件事,不行,你若想取得流光琴,那就請圣君你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吧。
殺阡陌有些慌了,他聽出漫天話里的絕決,他知道,她是個寧折不彎的倔脾氣,他實在不想傷了她,可流光琴他又志在必得,這當(dāng)真讓他為難。
而一旁的單春秋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殺阡陌這邊,突然沖上去抓住了毫無防備的漫天,將她擄到空中。
待漫天回過神來拼命掙扎,卻被單春秋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