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
白子畫御劍趕到蓬萊禁地,通過那里的結界,被傳送到一雪地,這里四周白茫茫,天空還飄著大雪,讓人看不起前面的路。
白子畫曾聽自己的師父說過,要想解決紫荊的隱患,必須從源頭也就是最開始的地方出發(fā),他今天也聽霓千丈說,漫天出生時,剛好是晚霞最盛的時候,整個天空都被染上血紅色,尤其是這禁地,更是紅得妖艷,看來這應該就是最根本之處 要想壓制漫天體內的紫荊之力,也必須從這里出發(fā)。
而想進入蓬萊禁地,就必須通過前面的雪地,這看似是普通的雪地,其實是法術結成的迷宮,不僅能讓人迷失方向,還能吸收別人靈力,許多想進入禁地的人,都是喪命于此。
看來自己得快點找到法子通過這里,才能找到那迷宮了。
由于這里布滿結界,無法御劍,白子畫只能徒步往前走去。
在白子畫想辦法通過迷宮時,未曾想,那臉帶面具的男子正隱在暗處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漫天急匆匆地御劍趕往禁地,見門口的結界有人進去過的跡象,心下一急,為曾多想,便進了結界。
漫天一進入禁地,就感到自身的靈力被壓制,使不上力,看來這禁地對自己的影響還真是大啊,自己必須快點找到白子畫。
如此想著,漫天加快了步伐。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漫天的自身靈力已經(jīng)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原本紅潤的臉頰此時已經(jīng)蒼白如紙,雙腳愈發(fā)沉重,好似要與地面粘在一起。
突然,漫天一個踉蹌,跌倒在雪地里,雙手被劃開一道口子,鮮血的滴在雪地里,開出朵朵紅蓮。
霓漫天怎么辦,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再找不到師父的話,我們兩個人都得死在這的......
就在漫天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突然瞥見自己隨身攜帶的宮鈴,記得白子畫曾經(jīng)說過,只要她晃動宮鈴,方圓幾十里地,他都能感應到她的所在。
霓漫天只能試一試了。
漫天急忙從雪地里站起來,取下隨身攜帶的宮鈴,一邊晃動,一邊喊著白子畫的名字,希望能得到一點回應。
霓漫天師父,師父,你在哪......
另一邊,隨著進入禁地的時間增長,白子畫的靈力也被吸收得差不多了,可還是破解不了這迷宮,當白子畫想回去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迷失在這了。
就在這時,宮鈴的聲音從厚厚地雪幕中傳了過來
白子畫是......漫天!
聽到宮鈴聲,白子畫既欣喜又擔憂,他真的不想她卷進來,他不告訴她,自己偷偷前來這禁地,就是想為她解決后顧之憂,好讓她的生活不會被牽絆,可以簡簡單單地活下去,可沒想到她還是尋來了......
一聲聲急切的鈴聲,讓白子畫無法再冷靜下來,他努力分辨著聲音的方向,使出全身靈力,撥開擋在彼此面前重重的雪幕,終是,找到了她......
霓漫天師父!
見到白子畫,漫天欣喜若狂,努力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向他,他亦是展開了欣喜的笑顏,向她走去。
一點,還差一點點......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白子畫,漫天竟有些許恍惚,不知是因為腳步太過沉重,每挪一步都要花費些許力氣,亦或是因為手上,膝蓋的傷口隱隱作痛,每動一下 都會牽扯到傷口,她的眼前竟然模糊了,未曾多想,她竟抱住了他,緊緊的,緊緊的抱著他,她害怕一個不注意,他又消失在自己眼前。
而白子畫竟也沒推開漫天,而是伸出雙手,抱著了漫天......
霓漫天師父,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白子畫沒事了,沒事了......
白子畫用手輕輕地拍著漫天后背,似是在安慰她,提醒她,他就在她身邊。
而就在這時,躲在暗處的男子見漫天他們兩個已經(jīng)匯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單手一揮,躲在暗處的殺手見此紛紛從涌了出來,將漫天他們圍住。
殺手的數(shù)量很多,對于此時已經(jīng)靈力耗盡的漫天和白子畫而言,根本就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