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說唱隊以2比1贏了,陳宥維的劉海都有些被汗水打濕,他強裝鎮(zhèn)定的繼續(xù)和陳思鍵一起念稿子和開禮盒,大腦里卻一直在回放剛剛的那一幕。
沈之鳶想投籃,剛好第一輪背著籃球框的是他,于是在小姑娘搶到球過來以后就沒忍住逗她,結(jié)果他沒想到的是小姑娘直接按著他的肩膀就跳起來投籃,兩人的臉險些貼在一起,他的周圍都是小姑娘身上的淡淡玫瑰香氣。
他毫無防備的被香氣席卷,于是愣了一瞬,沈之鳶就把球投了進去,轉(zhuǎn)身跑開興高采烈的和陳濤擊掌,又朝王喆笑。
他站在原地,覺得自己確實是輸了,他的心早就輸給了沈之鳶,高臺上代表陳宥維的小人戰(zhàn)敗倉皇退場,而勝者是她沈之鳶。
他突然想,沈之鳶還有半年才成年,到那時候節(jié)目早就結(jié)束了。
但他呢,他能有機會和沈之鳶一起出道嗎?在她過成年生日的時候有資格有能力站在她的身邊嗎?
陳宥維在心中對出道的概念加上了一條:陪在小姑娘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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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栩和沈懷星、施展一起去錄了一期《青春藝能學(xué)院》,回來后就去了一號宿舍。
除了沈懷星其他三人都在——沈懷星自從和施展在一起后就經(jīng)常不在宿舍了,南栩也不介意,坐在沈懷星的床上后就開始吐槽:
南栩沈懷星和施展,太過分了。
沈之鳶一愣:
沈之鳶他們兩個惹到你了嗎?
南栩就是錄節(jié)目的時候有個扭蛋機,里面是怪味糖,然后施展先吃一個糖,跟懷星說,
南栩頓了頓,學(xué)著施展的語氣:
南栩阿星你別吃,這個太難吃了。
南栩然后我就想試試,施展一句話沒說,看我吃到難吃的還跟懷星一起笑話我。
南栩我待在他們兩個旁邊就好像個透明人一樣,完全看不到我。
蘇咩坐在地毯上笑的不行,轉(zhuǎn)過身趴在余九歌的膝蓋上繼續(xù)笑,余九歌一邊有些靦腆的笑,一邊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話說回來,自從兩人在一起后,眾人每天都能聽見施展在樓里大喊沈懷星的名字。
安寧說施展這是得瑟自己終于把人追到手了,路曉說平平無奇熱戀期小情侶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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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春天來的很快,沈懷星和路曉加上陳濤三個全大廠最能裝的,中午的時候出門已經(jīng)開始只穿衛(wèi)衣了。
廣東人南栩還老老實實的穿著又重又長的羽絨服外套,和同樣怕冷的安寧一起抱團取暖。
就在這樣的日子里,第三次公演的考核任務(wù)發(fā)布了。
張藝興老師說了幾句話做鋪墊后,先是問了李汶翰覺得自己的表演風(fēng)格是什么,全場因為連淮偉搶答的“搞笑”和李汶翰對自己的“高冷型男”誤解爆發(fā)出兩次哄堂大笑。
張藝興老師隨即看向了蘇咩:
張藝興那蘇咩呢?你覺得你自己的表演風(fēng)格是什么樣的?
蘇咩立馬站了起來:
蘇咩我覺得……應(yīng)該是炸一點的吧。
安寧你可愛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