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廂的盡頭是一個哨子棺,張啟山讓人把哨子棺運回去
火車外
張啟山一出去就看到了一個身著黑斗篷臉戴半面面具的女子
張啟山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霍憶白一切安好
張啟山不知恩人現(xiàn)下可有住的地方,若是沒有不如到我府上吧。
霍憶白喚我憶白便可,至于住處我自有去處,佛爺不必客氣
張啟山那你此次尋我可是有事需要我?guī)兔Φ?,你盡管吩咐,我現(xiàn)如今在這長沙城也算是有些勢力的。
霍憶白我自是知道你現(xiàn)如今是這長沙城的張大佛爺,我來尋你不過是想請你照拂霍家一二,我小姑霍錦惜有些時候挺強勢的這不過是她女兒家的小性子罷了。若她以后做錯了什么事,希望佛爺看在我的顏面上寬容寬容。
張啟山你原來是霍家人,也是霍家女子當家掌權,都是巾幗不讓須眉的,你說的我曉得的,霍家怎么說也是九門中的一份子,我張啟山最是護短。
霍憶白點了點頭
而后又想起了什么
霍憶白你們可是在調(diào)查那礦山
張啟山你是如何得知的
霍憶白我前不久才回的長沙城,不巧撞上了
張啟山最近風頭大還是少出門好
霍憶白嗯
張啟山那火車上有一哨子棺,你可有興趣?
霍憶白可是鐵水澆棺
張啟山正是
(副官)張日山佛爺已經(jīng)運回去了
張啟山挑了挑眉
張啟山那只能去我府上了,走吧。
三人一同上了車,朝張府駛去
到了張府一進去就看到了院中的大佛,據(jù)說這是張啟山剛來長沙城時同朋友說自己有搬山倒海之能,朋友不信便讓他把山上的一尊大佛搬回家,結果第二天早上張府院中竟真出現(xiàn)了一尊大佛而山上的大佛卻不見蹤跡,張啟山也憑借這事名震長沙城。
進入放著哨子棺的屋子
一個身著藍杉脖子上掛著一暗紅圍巾還戴了副眼鏡的男子一下子小跑了過來
齊鐵嘴佛爺,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呢
張啟山摸了摸鼻頭
張啟山你不是在這兒
副官在一旁偷笑
張啟山還真忘了齊鐵嘴,齊鐵嘴是跟著運輸哨子棺時一起過來的
剛才齊鐵嘴忙著質(zhì)問,沒注意到這旁邊還站著個人
齊鐵嘴這是……?
霍憶白霍家霍憶白
齊鐵嘴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霍當家的那個離家出走去外闖蕩的小侄女兒
霍憶白僵硬的勾了勾嘴角,離家出走也虧他們想得出來
齊鐵嘴誒,當初我還給你算了一卦,是個英年早逝,孤寡煞氣重的命格……而現(xiàn)如今嘛
齊鐵嘴掐指算了算
齊鐵嘴誒?奇了怪了,現(xiàn)如今怎么什么也算不出來
齊鐵嘴閉著眼苦思冥想了一陣,突然一下子睜開眼,眼里感覺有光
齊鐵嘴小憶白呀!告訴你齊叔我你是不是有什么奇遇了?又或者是得了什么高人的指點
一旁的張啟山等人頓時無語,齊八爺這副模樣活像是個想拐賣孩童的人販子,不過張啟山并未出聲。
他也想知道這個霍憶白到底是何方神圣,當年不過十一二三,便能以一己之力救下他,而現(xiàn)如今也不過是個剛剛及笄的小姑娘
若是霍憶白知道張啟山內(nèi)心的想法一定會一臉嚴肅的告訴他:我可能比你祖宗的還要年長許多,小姑娘不存在的
當然她現(xiàn)在頂著霍憶白的身份,自是不會說這些話的
思索了片刻,回道
霍憶白確得一高人指點,不過老師如今已年稀入古羽化了
齊鐵嘴有些遺憾
齊鐵嘴如此,不好叨嘮了
話已至此,一起的張啟山出聲
張啟山今天我請你們二人前來可不是為了相互謙虛禮讓
齊鐵嘴是是是
齊鐵嘴剛才聊的興奮都忘了張大佛爺在旁邊站著了,現(xiàn)在真想回去掐死剛剛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