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花的花語是永恒不變的愛。
夏樹,你會(huì)一直愛著我嗎?
夏樹挽起褲腳,向河對(duì)岸走去。平靜的河面突然變得湍急,巨大的波浪推動(dòng)著夏樹往前。
“夏樹......”我的嗓子變得苦澀。
“言清!對(duì)不起.......”
巨大的恐慌感涌上心頭,我著急的想往河流走去。
站在我后面的圍觀者連忙拉住了我:“小姑娘,別去了。”
怎么可以...他可是我最親愛的夏樹??!
夏樹,該說對(duì)不起的是我才對(duì)啊。
難以釋懷的悲憤使得我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我躺在的是我自己的床上。
猛然想起夏樹被河流沖走的情景,我連忙起身,夏樹卻端著藥走了進(jìn)來:“言清,你怎么站在地上,小心著涼,快回床上?!?/p>
鬼使神差般,我乖乖地回到了床上。
夏樹把藥放在我面前:“快喝了它?!彼穆曇艉軠厝?,卻又不真實(shí)。
我的手輕輕地?fù)嵘纤哪橆a:“夏樹......”說出的話里也帶著一絲哭腔。
夏樹的手也搭在我的手背上:“嗯,我在。”
“你不是被河水沖走了嗎?”
“我是被沖走了,但在下游又有人把我救起來了啊。”
親愛的夏樹啊,你終歸還是回到了我的身邊。
也許是聽到了我的說話聲,父母都急匆匆地跑了進(jìn)來。
“清兒,你終于醒了,餓不餓?媽給你做好吃的。”
我無奈地笑了笑:“媽,我不餓。我還想陪夏樹說說話呢?!?/p>
“夏....樹?”她的表情明顯愣住了。
“是啊,就是我常和您提起的夏樹?!蔽业淖旖切腋5膿P(yáng)起一絲微笑。
“可.......可夏樹.......”
爸爸的手卻阻止了媽媽要說的話:“清兒,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了?!?/p>
“嗯,好?!?/p>
幾個(gè)星期過去了,暑假時(shí)間也過去了一半,白恩硬要拉著我去逛街,美名其曰“紀(jì)念即將結(jié)束的暑假時(shí)光”。
到達(dá)商店街的時(shí)候,卻變成了我硬拉著白恩去看男士服裝,我想為夏樹買一件禮物。
在經(jīng)過我?guī)讉€(gè)小時(shí)的荼毒之后,白恩累的苦不言堪:“我說言清啊,你平時(shí)不是不愛逛街的么?怎么今天跟打了雞血似的?!?/p>
我老臉一紅:“恩恩,過幾天不是夏樹生日媽,我想給他買一件生日禮物。”
意想之中的調(diào)侃并沒有到來。我朝白恩看去,白恩的眼睛無神地盯著一處看,臉色白得嚇人。
我順著她的眼光看去,那是一家裝修的很精致的咖啡廳,窗邊坐著一男一女,恩愛,食物唯一能想到能形容他們的詞語。
我認(rèn)出了那位男人,是白恩的父親,但那個(gè)女人卻不是白恩的母親。
我擔(dān)憂地看向白恩:“恩恩......”
白恩慌亂地拉住我:“言清,那不是我父親,對(duì)吧?”
“恩恩......”
“說?。∧愀嬖V那不是我父親,好不好?”白恩用幾進(jìn)哀求的語氣隊(duì)伍說出了這句話。
心疼,是的,我心疼眼前這個(gè)開朗的女孩讓我騙她,可她明明看到了真相。
“恩恩,那不是叔叔,不是的?。 ?/p>
她看著我笑了,可那笑容在我眼里盡是諷刺:“恩恩,我送你回去吧。”
“嗯,回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