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天空上慢悠悠的飄著幾朵白云,將灼熱的陽光遮住,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的聊著天。
桃翁正站在書孰前方,一板一眼的講著各大門派的一些必知事項。大多數(shù)弟子都是認(rèn)認(rèn)真真的聽著,眼神灼灼的盯著桃翁生怕自己錯過什么重點,活脫脫一幅努力學(xué)習(xí)的好學(xué)生樣。
但也有例外,一個是花千骨,一個是墨原子。一個是因為什么都知道覺得桃翁講的都知道才睡的覺,另一個才是真真正正啥也不知道的小學(xué)渣。兩人一前一后,動作一致的趴在桌子上呼呼的睡著。
桃翁講暢快淋漓,兩人在下面睡得不知東西。
本來沒什么,兩人前還有許多人,桃翁年老昏花,不一定能看得到可墨原子不知夢見了什么,突然大喊一聲“那是我的,放下!……唔……放下”兩只眼睛卻閉的嚴(yán)嚴(yán)實實。
花千骨被這么一嚇驚得站了起來“怎么了?怎么了?”她朦朧著眼問到。
所有弟子一愣全都哈哈大笑起來,桃翁氣的吹胡子瞪眼,咪咪眼看起來都大了不少。他輪起拐杖給兩人一人一下。
“怎么,覺得老頭子我講的不好,還是什么都知道了?”桃翁斜著眼睛看著她兩。
看著她兩低下了腦袋,冷哼一聲“我倒要考考你們,你說,代表弟子身份的些證物是什么?”桃翁看向墨原子。
墨原子哪里知道這些,低著腦袋不敢說話。
“哼!什么都不知道還敢在老頭子的課上睡覺!去!一旁站著去”桃翁氣的用拐杖敲了墨原子腦殼幾下。墨原子只好抱著個腦袋站在了墻角,她恍恍惚惚覺得這一幕好像似曾相識。猛的她突然想起來,這不是花千骨暴露身份的時候嗎?
她剛反應(yīng)過來,大喊一聲“她不知道”可桃翁卻早已提出問題,花千骨也說完了最后一個字。全場一片寂靜,隨即全是一片唏噓“原來是這樣,七殺和長留還有這么一段……巴拉巴拉……”
墨原子無奈捂頭“完了!”
桃翁一見場面撐不住了,拉著花千骨就要去見四尊,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轉(zhuǎn)頭對墨原子吼道“你也過來!”
墨原子心中默默流淚,只好一同前去。
桃翁一路上拽著兩人一直到大殿上,將兩人推到大殿中央,對著上方的四人將事情事情敘述了一遍,最后還不忘填上一句“這人竟還想阻止,明顯同她是一起的”桃憤憤說到。
摩嚴(yán)聽完大怒“你為何捏造事實污蔑我長留清白。”
花千骨和墨原子跪在四人面前,紫仟這是才有幸看到自己認(rèn)定的小徒弟,雖還是輕水的那副樣子,但氣質(zhì)到底是有些不同的。墨原子比起輕水多了一絲俏皮,少了絲穩(wěn)重。不過這么小的孩子,這個樣子才是正常的,紫仟心中默默的說著。
紫仟還在看著墨原子,一旁的摩嚴(yán)用力一拍椅子將紫仟嚇了一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快說,這些事你是從何得知?”
“原來這些事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花千骨小聲呢喃,一旁的墨原子聽到有些無語,這些事都是各大門派的秘辛讓花千骨這么明晃晃的說出來不就是找滅口嘛。
“弟子……弟子是從一本書中得知?!被ㄇЧ怯行┲Z諾的說到,汗水從她的臉頰一直滴到了地上。
笙蕭默暗嘆這姑娘還真敢說啊,處于好奇他問到“是什么書?”
“是……是是六界全書”花千骨用蚊子好似大小的聲音說到,但眾人確實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除紫仟和墨原子外其余人都是大驚失色。一臉震驚。
“六界全書乃是清虛道長之物怎么會在你那?”摩嚴(yán)不信繼續(xù)問到。
“是清虛道長贈與弟子的!”花千骨這時才有了點底氣,聲音英朗了不少。
“一派胡言清虛怎會將這么重要的東西贈與你,我看你就是胡編亂造,來人門規(guī)處置?!蹦?yán)雖有些動搖,但認(rèn)定這些事不能傳出去。
“師兄!”紫仟這時才發(fā)話“弟子懲戒處罰是我的分內(nèi)事,況且雖然這樣但也不能認(rèn)定她們二人與七殺有關(guān)系?!?/p>
“師妹的意思”摩嚴(yán)想了想?yún)s也好像如此,便問道。
“先關(guān)進(jìn)牢里,日后調(diào)查清楚再處罰也不遲?!弊锨膾吡讼路絻扇耍従徴f到。
墨原子感覺有些奇怪一是原著中并沒有法尊這個人,起初她聽說長留有四尊也是十分震驚的。二是這人雖說要將她們二人關(guān)押,但知道原劇情的她知道,她的這番話可是免了兩人的皮肉之苦。最重要的一點從進(jìn)門開始她就一直盯著自己看,難不成是看出了什么?
……
——未完待續(xù)——
初見時你眼神便烙進(jìn)了我的心里
無法忘卻,被我深深埋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