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初三的女生,在一個二流中學(xué)上初中。當然,二流和一流還是有一定的區(qū)別的,起碼我們學(xué)校不太約束我們,所以我初中生活一直是過得瀟瀟灑灑、無比安適的。直到——那天班里來了個插班生。
據(jù)說他是從北京轉(zhuǎn)來的。北京可是一線城市,那里的中學(xué)肯定沒話說,怎么會跑到我們這個不三不四的中學(xué)來呢?我是不知道的,總之,他一到踏進校門,就引起了我們?nèi)E霓Z動。
原由是他長的太帥了。
即使是粗俗的校服也掩蓋不住他的俊朗,真的很羨慕有些人,天生就是一副很好的皮囊,天生就得人喜愛。
然后就是回頭率N次,而他呢,一副理所應(yīng)當?shù)臉幼?,不以為然地走著,無視著其他人,似乎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他的一抬手一轉(zhuǎn)頭都牽動著那些女生們的心。無意地瞟了校園的樹木一眼,恰巧有個女生站在樹下,那女生便一陣臉紅。其他女生便用嫉妒的目光看著那個樹下的女生。
所有人都在看著他走向哪個班級,接著,他的腳步停在了九年五班。
五班的女生興奮地小聲啊啊叫了起來,別班的女生一陣嘆息跺腳嫉妒,后悔自己為什么不是在五班。而在他停之后,卻突然調(diào)轉(zhuǎn)了腳步,似乎是走錯了班級。
五班的女生都惋惜郁悒著,抱著僅存的期盼心理,將目光鎖定在他的身上。其他班的女生自然又恢復(fù)了生機。
我在四班,那時我剛巧與他迎面而來,我對他沒什么興趣,他的美與丑與我無關(guān),哪知他處于我意料地突然加快了腳步,對我說道
林濱同學(xué)你好,請問四班在哪里?
他的聲音挺好聽的,不過我不感興趣。
我(余悅)我也在四班,那你跟我來吧。
我向他微微有禮節(jié)地示意,便往四班的方向走。
我的聲音看起來可能毫無波瀾,似乎把他驚訝了一下,我能感受到身后他奇怪的目光。
我一直往前不疾不徐地走著,始終沒有看他一眼,但我能用余光看到他的臉上略顯不解,也能用余光看到身后女生的近乎瘋狂。
我(余悅)“四班到了,你是插班生?”
我淡淡地抬眸問了一句,又隨手拿出口袋里的英語小冊子翻了翻。
林濱是……
他目不斜視地看著我,始終是略帶疑惑。我知道他為什么至始至終都對我出現(xiàn)這個表情,那是因為我對男生不感興趣,從來心中都是放的學(xué)習(xí),年段前三肯定穩(wěn)。
我(余悅)快遲到了,你就坐那個空位吧,我是班長。
我隨意地用本子指了指一個空位。
他沒說話,算是默認,拿起背包往空位走。依舊是女生們的嘯叫與男生們銳利的目光。
我也往自己座位上走,竟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竟坐在我的后桌,然后我男同桌一臉悶悶不樂的表情。
估計是剛剛指的太隨意,沒料到竟是在我的后桌,而和他同桌的女生——我的閨蜜李曉怡將頭埋在手臂搭成的枕頭底下,滿面通紅。這丫頭,太花癡了吧。我有些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繼而那男生安置好忽然對我說:
林濱我是林濱,初次見面多多指教。
我(余悅)“你好,我叫余悅。”
我得體地回了他六個字,便轉(zhuǎn)過身去寫我的練習(xí)去了。
李曉怡那個……我是李曉怡,叫我曉曉就好!……
曉怡突然面色泛紅地抬起頭,又害羞地埋下頭去。
我同桌一直臉色有點不好看。他側(cè)身與林濱對視了一眼,臉色不好看,便轉(zhuǎn)身破天荒地地讀起了書。
曉怡是我們校的校花,全天下都知道我同桌喜歡她。
我預(yù)感會有什么不好的事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