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受了幾個星期的沒有風扇的夏天,終于在五月的某個星期一的校長講話中等到了關(guān)于風扇的問題。
燥熱的因子在空中流動,夏天星期一的升旗儀式是最難熬的,因為校長不僅喜歡講,而且還很熱!
對于白靳靳這種脾氣火辣,靜不下心的人來說,站在大太陽底下,而且不能動,這簡直是一種酷刑。
眼看著白靳靳越來越靜不下來,越來越崩潰,站在白靳靳后面的林諗安撫道:“靳靳,再忍一忍啊,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心靜自然涼?!?/p>
白靳靳點了點頭,轉(zhuǎn)而繼續(xù)聽那個大叔講話。
“不少同學像我反應了關(guān)于風扇制度的問題……”
聽到風扇這倆字,白靳靳來了精神,她抬起頭,有史以來第一次聽校長講話聽得那么認真。
“通過召開班主任會議,我們決定各班風扇的開關(guān)問題交給各班班主任來掌控,學校就不參與風扇的掌控問題了?!?/p>
語盡,高一三班傳來歡呼聲,他們?nèi)荚跒榘捉鶜g呼。
“哇塞,白靳靳這次真夠可以啊,學校還真同意了!”
“社會我靳姐,人恨路子野,校長都為其低頭?!?/p>
白靳靳有點懵,自己好像什么也沒跟校長說啊……
又聽那個話嘮校長叭叭了幾分鐘,白靳靳忍不下去了,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先退場了。
“升旗儀式早退,扣班分兩分,你確定嗎?”
還沒踏出操場的大門,白靳靳就被某位學生會會長“好心”警告了。
白靳靳知道硬的對沈南知沒有用,于是她收起那雙不滿地眼神,轉(zhuǎn)而虛弱地彎下了腰,說:“不是早退,我肚子疼,想上廁所?!?/p>
沈南知繼續(xù)找茬道:“剛剛不還活蹦亂跳,給我眼色瞧的嗎?這時候怎么不行了?”
給了沈南知一個大白眼,白靳靳轉(zhuǎn)身對沈南知旁邊的顧景朝說:“學長,能不能通融一下,校長太能講了,人有三急嘛?!?/p>
顧景朝笑道:“去吧學妹,他只是逗一下你。”
白靳靳鞠躬道了聲謝,趕忙跑了。
“可以啊顧景朝,又收獲小迷妹一枚,說,什么時候收入囊中的?”
顧景朝捶了一下沈南知的肩膀,說:“不是打賭的嗎?怎么,還不出手,你是打算直接輸?shù)簦俊?/p>
沈南知理了一下自己帥氣的發(fā)型,說:“怎么可能,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后來居上。”
“還后來居上,打個賭而已,算不上?!?/p>
白靳靳漫無目的的在學校閑逛著,她終于明白為什么星期一的大課間時間最長了,因為話嘮校長不說個一個小時他不罷休啊,也真夠能講。
她走在幽靜的小道上,踢著石子,這一中蠻大,軍訓的時候也挺累。
白靳靳席地而坐,繁茂的樹枝擋住了毒辣的太陽光,讓白靳靳有了一方能夠靜下心來的去處。
“已而夕陽在山,人影散亂?!?/p>
白靳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背出這首詩,或許是因為詩句意境與之相符吧。
“媽耶,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有文化哈哈哈!”白靳靳摘了朵花,對著花說道,“花花,你是不是很羨慕我可以說話?。课伊w慕你那么漂亮,只不過花期短,或許就是天妒紅顏吧?!?/p>
沈南知看著少女暗自神傷,并沒有前去擾她雅致。
看來她還是個多愁善感的女生。沈南知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