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快帶孩子們出來,我們可以回家了。鳳兒燒得這么嚴重,我們得趕緊找個代夫給她看看?!?/p>
許夫人聞言,趕緊擦了擦眼淚,說道:“你倒是來幫個忙呀,孩子都暈過去了,得趕緊給她弄回去呀?!?/p>
“哦!是是是。來,我來背?!?/p>
許平志反應過來正打算過來背自己的大女兒,只聽二女兒許玲月說道:“爹,娘,大姐又醒了?!?/p>
“醒了?”許平志見狀高興的道:“太好了,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走!我?guī)銈兓丶遥 ?/p>
他們一家人根本,沒有來得及問自己為什么會被放出來,一心只想著回去找代夫給女兒看病。
還是簽字畫押的時候,一個衙役跟許平志說,他養(yǎng)了個好侄兒,這才知道是自己的那個傻侄兒許七安把案子給破了,這才給他洗清了嫌疑。
許平志剛走出衙門就看到站在臺階下的許七安,他朝那邊喊道:“寧宴!”
許七安聽到有人在叫他,轉(zhuǎn)過了頭來??辞宄侨说臉用玻X海里這才有了相關(guān)的記憶。
“二叔?”許七安試探性的喚道。
跟在許平志后面的蕭鳳被許夫人和許玲月扶著,這才勉強有力氣走兩步。她覺得自己三輩子加起來,都沒有這么狼狽過。
她落在后面,看清楚許平志叫的人,有些傻眼了,但是她驚訝的情緒藏得很好。
這不是楊凌那臭小子嗎?他怎么也在這里!
許七安,或者說是楊凌,也看到了被人扶著的蕭鳳,眼睛瞬間就瞪圓了。
他的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來一段記憶,許玲鳳,許家大小姐,比自己小一歲,和許新年是龍鳳胎,也是他許七安的堂妹。
這時,許玲月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
“大哥,快來背大姐回去。她還在發(fā)燒呢!好像腦子被燒壞了,她都不記得我們了,就連她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說著說著,許玲月的眼睛就紅了,差點要哭出來。
平日里對許七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許夫人,在經(jīng)過這一遭以后,對許七安的態(tài)度也好了很多。
她附和道:“是啊,寧宴,你趕緊帶你妹妹回去,我們?nèi)ソo她請代夫?!?/p>
“哦!好。”許七安趕緊上前背起了徐玲鳳。外表看上去他很鎮(zhèn)定,但是他內(nèi)心卻是一點也不平靜。此時此刻,他很想知道,眼前的許玲鳳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表姐蕭鳳。
許玲月和徐玲音在前面帶路,許七安背著許玲鳳走在后面。
他們剛到家,推門進去,就看到了正準備上吊的許新年。
“天不生我許新年,大奉……萬古……如長夜!”說完豪言壯語的許新年正準備把自己的脖子放進繩圈里,就看到了推門而入的大哥和三個妹妹。
氣氛頓時變得尷尬起來?
“二鍋,你是在唱戲嗎?”年紀尚小的徐玲音眨巴著眼睛,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家二哥。
許新年見狀,手忙腳亂的把掛在樹上的繩索給拆了下來,藏到了身后。